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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周明玉，也就是玉贵妃天人交战结束，那边姚灵儿已经和个土拨鼠一样。吃完了整碟的糕点。
程瑜带来的糕点数量并不多。也就是三四块，宫里的人吃东西都精细。恨不得每一样都只咬一小口的那种，像周明玉今日这样整块糕点往嘴里塞的几乎没有，可姚灵儿却不是这宫里的人。
程瑜带过来的几块糕点，还不够她塞牙缝的。
“好好吃啊！”姚灵儿吃完了往椅子上坐，那椅子还是云贵妃让人搬到姚灵儿身后去的，姚灵儿说道。“瑜儿，我好久没有吃你亲手做的糕点了，虽然味道好像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不过好吃是一样的。”
程瑜并不会下厨，不过就是会做几样拿手的糕点，当初在云西镇的时候做给姚灵儿吃过。后来一路来京城颠沛流离，就再也没有想过下厨的事情。
所以算起来姚灵儿确实很久没吃过了。
玉贵妃回过神。瞪眼在几个人的脸上扫了一圈，不管是程瑜还是云贵妃，又或者是压根就不属于这后宫的姚灵儿。这会儿都非常的自然和自在。没有一点上门做客的感觉。
而且刚才说糕点？玉贵妃下意识的舔了一下嘴巴。她刚才吃的快，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味道，可这会儿一舔，才发现这个糕点的味道确实很不错。
无毒无味的毒药见过。苦的要死的毒药也常见，但是这样好吃的糕点。里面若是混着毒药，说起来算是暴殄天物，更何况姚灵儿吃了以后一点反应都没有，所以这糕点没有毒，是这意思吧？
玉贵妃顿时想哭，她不用死了，可是她丢脸了。
倒是其他人都没有注意到她，程瑜笑着接过姚灵儿刚才的话茬说道：“灵儿你的嘴还是那么刁，确实没以前好吃。”
云贵妃之前倒是跟着姚灵儿拿起来吃了一块，这会儿含笑说道：“这还不好吃吗？比御膳房里好上不少了。”
程瑜低下头笑了一下，想起那个关于御膳房的传言，传言做皇帝，做贵人的，从来都吃不到所谓全天下最好吃的东西，因为上位者是不知道满足的，吃过好的永远希望更好的，一旦满足不了，就容易有血流成河的危险。
所以说起来生活在后宫，还是很悲哀的。
她想了想，认真的说道：“水的问题。”
“云西镇的水好，所以做出来的糕点只需要少少的加一点蜂蜜就可以了，但是京城这边的水做糕点，加蜂蜜没用，得加糖。”
云贵妃想了想忍不住笑，“是啊，毕竟云西镇靠近灵山。”
这一句话说的不重，却是勾起了姚灵儿的情绪，她说道：“我想灵山了。”
云贵妃瞧了她一眼，想起之前杜若和她说的话，想起了前世和今生的因果，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不过不管如何，这世界上也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好在这时候，一直不在线的玉贵妃忽然插话：“城外寒山寺有一个寒泉，那里面的水就是甜的，公主你有没有试过用那个泉水做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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