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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石冷笑：“大话谁都可以说，不管如何，我的人既然出动去救你了，即便你不需要，你也得感恩。”
付齐压不住火气，想要开口说什么。一边瞧着不对劲的管家赶紧上来打圆场。
“老爷，容我出去和他说。容我出去和他说！”
管家拉着付齐出了沈石的院子，站在冷冽的风中，付齐重重的吁了一口气。
那管家脸上有愧疚也有讨好，他刚才在边上瞧的一清二楚。也知道自己主子的意思，不过事情不是那么办的，先不说什么运势的说法有没有依据，即便有，那付齐可是良民，强行让良民为奴，这是犯律法的。
“这个，付齐啊，我也知道你其实家中条件不错。”
管家趁着下人去救人的时候，派人去付齐家里瞧了一眼，表面看着破破烂烂，进到屋子里以后别有洞天。虽然说不上殷实，却也比一般人好很多。
一个倒霉蛋能将日子过起来，就说明他是有能力的，这种人，怎么可能给人当奴才？
付齐对管家的态度还不错：“沈管家，你们大人是不是上次伤到脑子了？”
管家抽了抽嘴角。他其实也有这个疑问，上次受伤回来以后沈石一直都奇奇怪怪的，还有越来越厉害的趋势。
不过这些话他不好说，他只能说：“我家主子是思虑太重，最近的事情太多了。”
付齐瞧着还挂着的白色灯笼，这些灯笼要一直挂到七七呢。在这一片白雪中显得格外萧索。
想到沈石刚没了娘，又早没了爹，似乎也没亲朋好友，付齐的语气缓和了一些。“那就请个大夫吧，管家，我实在是不想为奴。”
管家也是瞧见灯笼想起老太太的事，眼眶有些发红，说道：“我知道，不过你看能不能这样。你假意答应我家老爷，先哄着他高兴。慢慢的，等他状态比如今好一些了。再将事情真相告诉他？”
付齐有些不情愿，管家又连忙说道：“自然不是让你白帮忙的，银子照样按照死契的给，每个月还有月例可以拿，而且瞧着我家老爷对您的态度，一定是会重用你的，所以以后的好处自然不会少，你看怎么样？
付齐依旧没说话。管家又加一把火。
“就三个月，你瞧如今都下雪了，你就当猫冬，总比你日日在街上晃来的好吧？”
付齐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说道：“就三个月，就当猫冬？”
管家连连点头，“就三个月。”
“立字据？”
管家依旧应下。
“那行，走吧。”
于是沈石愉快的得到了一员“大将”。
“付齐，你明日就出去替我打听一个人，叫苏珍珍，上云府的云西镇人，她的父亲就是当初的苏牧，你去打听打听，她这会儿在哪里？”
付齐立马扭头看管家，管家赶紧接话说道：“老爷，先让付齐在京城打听吧，如今下雪了，去上云府的路可不好走。”
沈石想了想，前世苏珍珍好像在问天谴灭了上云府之前就已经逃到京城了，那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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