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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达海大笑道：“玩了，没玩过像你这么嫩的！”
天不亮的时候，程达海就走了，临走之前，他在桌上留了一张银行卡和一张他的个人名片，银行卡的背面写着密码。
卓安安把银行卡和名片都搁进了自己的皮包里，准备离开客房。
她一推开门，就看见张艳丽站在门外，正要按门铃。
“艳丽？”卓安安疑惑道，“好早。”
“不早了，肚子好饿，一起下去吃点早餐吧！”张艳丽说，“程达海给了你多少？”
“他想包养我，说可以让我在下一部戏里做主角。”卓安安说，“早上给了我一张银行卡，不知道多少。”
张艳丽妩媚一笑，说：“程达海还是有那个实力的，他能看中你，算是你的造化，好好干吧，对了，先去买部手机，方便联系。”
“嗯。”卓安安点点头。
两个人挽着胳膊，很亲密的，乘电梯下了楼，在一楼餐厅点了精致的早点，开始吃。
若是从前，卓安安一辈子都不会想到，她会过上这样锦衣玉食的生活，吃着一顿上百块的早点，睡着一晚上千块的客房……
“艳丽，我想，我们应该搬出宿舍，那里太拥挤了。”
“对哦，我也是这样想的。”张艳丽呷了一口奶茶，接着道，“若不是几个姐妹相处得还不错，早就搬走了，那里的环境确实是太差了……”
“你已经租房了吗？”卓安安问。
张艳丽一边用刀叉切着盘子里的酱牛肉片，一边说：“还没有，但是……”
她压低了声音说道：“程达海既然想要包养你，他肯定会为你提供住处，就算不买套房子，也会租一套精装房给你，安安，你不要太傻了，这是包养的最低条件……”
“我明白。”卓安安说，“吃完早餐就陪我一起去逛商场好不好，我要买些补品给我娘……然后，我想买部手机。”
“ok，没问题。”张艳丽咀嚼着嘴里的酱牛肉，十分八卦地小声道：“那个程达海，怎么样？好不好伺候？”
卓安安的脸一红，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她道：“他那方面挺厉害的，太能折腾了，我一晚上没有休息好，现在下面还胀痛的很，老想尿尿……他好像有性怪癖，说下次和朋友一起搞我……”
张艳丽的脸抽搐了一下，瘪瘪嘴道：“看来蔡中明还算好伺候的……”
“昨天晚上老想吐……”卓安安的脸色很难看，满是担忧，她接着说，“我怀疑我可能是怀孕了……”
“啊？”张艳丽惊愕地张大了嘴巴，好半天，她才说，“安安，你怎么那么傻呢？为什么不做措施呢？”
卓安安眼圈红了，道：“他们都像饿狼一样，根本不管你的死活，谁会戴套？”
“太单纯了你！”张艳丽道，“你不会去买避孕药吃吗？有紧急的，也有长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