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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灵晶！是灵晶！”
苏文凯欢喜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些欣喜若狂之意：“运气真好啊！”
“这是灵晶。”
苏文凯看陈术貌似是很感兴趣的样子，轻声说道：“灵晶是神灵体内汇聚而成的一种晶体，一般来说只有其死亡之后才会见到，而且还存在一定的概率，这种概率极低，几乎是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这东西很宝贵的。”
“一般来说作用仅仅局限在当做祭品请神这一件事情上，而且当做祭品的话对于神灵来说也是极其吸引的存在，单单是这一枚灵晶，便要比起整个尸身重要。”
“不过其中蕴含能量颇多，目前还是没有找到神师可以直接利用的办法，不过倒是听说过有人曾经成功的吸收过，但是也有模仿的人，若是运气不好的话，这些能量便是最毒的毒药。”
苏文凯的脸上带着笑容，他是真的高兴。
说实话，他是真没有想到竟然会有意外之喜，要知道恶灵的身上能够翻出灵晶的概率，几乎是接近百分之一了。
作为一名刺客系神师，你要所苏文凯对阴影系神灵没有心思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只是貌似是因为他这方面确实没有太高的契合度，曾经尝试着请过很多次，但是无一例外的都没有任何的回应。
可是灵晶却是不一样。
有了灵晶再加上一具阴影恶灵的尸体，足够他请出一位阴影灵神了！
这不是广义上的灵神，而是真正实实在在的游神之上的灵神！
这对于苏文凯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惊喜。
可是。
他却是没有看到，在他向陈术介绍着手中的灵晶时，陈术的面容却是越来越古怪，就连面上的表情都变得有些奇怪。
此时，他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这……难道不是神格吗？”
什么灵晶不灵晶的，这神师所说的所谓灵晶，对于神灵来说，实际上便是神格！
陈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知道，但是只是随着苏文凯的诉说，他的脑海之中不由自主的便生出了这样的想法。
就像是，他本来就该知道一样。
可是，陈术的大脑同样在告诉他，眼前的这个灰黑之色的晶体，并非是完整的神格，只能说是晋升失败之后的凝结物。
对于神师来说，也许运气好的神师，像是专精于阴影之道的，说不定能够将其吸收，可对于其他人来说无疑是鸡肋；可是这对于神灵来说，却是天生的补药，其作用，完全不亚于一般的天才地宝！
如果这神灵又正正好是阴影系神灵的话，那么单单只是这一枚，便能够让其省下数十年的修行！
灵晶显然又是一个被管控的物资，不然的话陈术不会像是第一次听到那样。
不过这也正常，不论是前世还是现在，在任何社会形态之中，定然会存在信息差——也就是说，某些信息，只流传在一部分人或是某个小圈子之中。
灵晶只是其中很小很小的一部分，陈术相信还是有很多东西是自己所不知道的，只待以后有机会，或是实力到达的时候，才能够接触的了。
但是现在既然接触到了灵晶，陈术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要知道，灵晶，也就是神格，对于神灵来说实在是大补之物，但是真正强悍神灵都往往是存在于另外一个维度之中——而弱小些的神灵，也没什么资格能够接触的到神格这样的东西。
可是……陈术能啊！
神格，单单只是感受着身躯之上传来的那种饥渴之感，就能够感受的到对于自己来说，这也是有着极大的裨益之事。
要不是他对自己有着极大的克制的话，他这会真是想把手举起来说：“我对这枚灵晶的处理方法有更好的见解。”
这一枚灵晶显然是没有什么希望了，苏文凯就差没把“我想要”三个字刻在脸上了，陈术也没有这么大的面子让人家放弃。
此时柳婂几人的脸上，看向苏文凯的时候，都带上了一些羡慕的神情。
毕竟一枚灵晶，且不说是价格了，光是对于请神有着极大的好处这一点，就足够让人羡慕的了。
请神也是一个很玄学的事情。
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就算是身居高位也好，实力强横也好，都一定有着想要请而又请不到的神灵。
神师请神本身，实际上便也是构架自身体系框架的过程，有时候中间缺那么一位神灵，能搅的神师几年都睡不好觉。
而苏文凯想请阴影神很多次了，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所以只能一边羡慕他的好运气，一边祝贺他得偿所愿了。
这时候，陈术却是开口问道：
“这灵晶，在哪里能买到呢？”
柳婂看了陈术一眼，才是说道：“灵晶是买不到的。”
“这东西不知道为什么被管控的非常严格，除非是自己猎杀得到的，不然是不允许私下买卖的。”
“不过……”
柳婂迟疑了一下，似乎是有些犹豫，重新看了陈术一眼才是开口说道：“在黑市中碰运气的话，有时候也能碰的到，但大多数也都是以物易物。”
陈术恍然。
他就知道。
灵晶与神格之间的联系，他不相信没人看出来，就算是没有人看出来，那也总有神灵能够认得出来，不可能肆无忌惮放任这样的资源到处外落。
禁止售卖的话，也说明有人知道这东西的重要性，说不得便有神灵接受着侍奉，达成着一些陈术所想不到的交易。
“黑市？”
陈术又是一怔，这世界的水貌似比他想象的要深的多啊！
面对陈术的疑问，柳婂没有说话，却是搭眼瞅向了站在一旁的张腾，意思不言而喻。
张腾像是上课刚刚没听，题讲完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的学生一样，目光之中透着一股清澈的愚蠢，看向陈术：“术哥，你刚说啥，啥黑丝？哪有黑丝？”
陈术一时间哑然。
没想到这位，却也是个妙人。
这个世界，果然是没有那么简单啊。
……
等到一切结束之后。
陈术回到了家中。
一时间竟然是有些难以平静。
今晚他也算是有着不少的收获。
除却已经到账了的二十万之外，还有狠狠地几大罐子恶灵血——苏文凯一高兴，恨不得把恶灵当毛巾的拧，挤也要挤出来血来给陈术灌上。
最起码最近几个月来说，是不用担心杀猪刀的侍奉问题了，说不定有着新鲜的血液，这家伙还真能带给陈术一些惊喜。
而除此之外。
最大的收获，便是一份黑市的地址了。
陈术总有一种很神奇的感受。
就好像他真正的接触到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