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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着包厢爬一圈？王德发，开开玩笑就算了，你来真的？
而且没有权威的第三方，飞鹰做的诊断，对错你一人说了算？其他人如何判断呢，我们又不会测谎。”
李媛媛十分不满王德发的挑衅。
王德发拍拍胸口，“谁不知道我王德发的为人，他要真说对了，我不会不认……”
“得了吧，就是知道你的为人。”李媛媛拉了拉叶飞鹰，示意他别上当，“远山，管管你堂弟。”
其余人继续起哄。
王远山噙着淡笑静静旁观。
叶飞鹰摆手，“没事，我也想看看这位兄弟在地上爬，是什么场面。朋友聚会嘛，这点玩笑没什么。”
在他伸手，一副自来熟的模样，勾住王德发肩膀的过程里，所有人都没注意到，叶飞鹰松开的手，有一瞬间，落下一些淡淡粉末，落入王德发的衣服里。
王德发原本很不爽叶飞鹰搂肩膀的举止，但听到他答应了，顿时眉开眼笑，“大家都听到了，他自己答应的，我没逼他。他要真有本事，看出我一些毛病，我不会不认账，相反，叶飞鹰，你要是敢耍赖，可别怪我翻脸，媛媛出面都没用！”
叶飞鹰点头。
李媛媛满脸无奈，她太清楚王德发的脾性了，口碑在圈子里，出了名的低劣。
在起哄声中，李媛媛根本没办法再阻止叶飞鹰了。
王德发落座，叶飞鹰坐在旁边，伸手把住了他的脉门。
其余人凑过来围观。
连王远山都露出几分好奇，“媛媛，你这朋友，口气不小，应该真有一些本事吧？”
“唉，有真本事又如何，运动员和裁判都是王德发一人的情况下，他怎么赢？”李媛媛摇头。
“哈哈哈，放心，你不信他，还不信我？何况这么多人看着呢。”
“不是，你堂弟一看就身体不错，没有什么严重的病，飞鹰又如何能无中生有？”
“不不不，德发身体真有一点毛病，我很清楚，放心。”王远山站在李媛媛身边，温和儒雅，“但凡你这位朋友哪怕只说对一个字，我都算他赢。”
李媛媛这才松了口气，她相信王远山。
叶飞鹰诊脉，又看了看王德发的舌头，皱眉沉思，一边收回手，似乎在做斟酌。
“怎么，你也要像机器检测一样，等个一二十分钟，才能出结果？”王德发拉下袖子，哈哈一笑。
“快点啊，王德发有什么病？有没有性病之类的？”
几个男女哈哈大笑，继续起哄。
“你有梅毒。”
叶飞鹰一本正经。
“我去！”
“我靠，王德发，真的假的？”
“不会吧……”
所有人面露狐疑，并不相信。
李媛媛微皱眉头，这结果，有点荒谬吧？
“靠，去你娘的，我哪来的梅毒，你不要造谣！”王德发笑容僵住了，火冒三丈，猛地拍桌，“老子从来不碰那些不干净的女人，个个是良家，要不然就是小女生，干净得很！”
王远山直摇头，“德发这人还是比较慎重的，一年一次体检，他只有胃病、支气管炎，哪来的梅毒。媛媛，你这朋友尽胡说八道。”
叶飞鹰听到周遭此起彼伏的嘲讽，不紧不慢地拉开王德发的衣服，露出他的肋部。
遍布一个个淡红斑疹。
“你们看看，这一个个淡红色斑疹，这红疹又叫玫瑰疹，也叫梅毒疹。是梅毒二期的表现之一，病毒进入血液，然后扩散到全身，这种斑疹就会随之分布到躯干、四肢。”
旁边距离最近的，一个姓孙的眼镜男，目瞪口呆，走过去，直接拉开王德发的衣服，双手一扯，露出王德发的上身。
那一块块玫瑰色的斑疹，醒目刺眼。
“卧槽……”
“王德发，你他妈的还说没有梅毒？”
“我就知道，你小子干那事从不做安全措施，得病不是很正常吗！”
“……”
惊呼声此起彼伏。
所有人都看到了王德发的斑疹。
“没错，这就是梅毒疹，我太清楚了，我一个朋友就得过这个病！当时也这样，全身都是。”
一个瘦子远离的同时，大声强调。
“我刚网上搜的照片，的确一模一样！”有人拿出手机对比。
“不是，不可能啊。我今天还都好好的，没有这种斑疹啊。”
王德发看到这些斑疹，连声辩解，“堂哥，你知道的，昨天咱们一块去蒸桑拿，当时身上没这种斑疹！”
王远山脸色阴沉，没回答。
桑拿房那种地方，灯光昏暗，看不清楚。
何况他不可能去关注其他男人的身体。
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前不久才和堂弟王德发一起喊了几个小嫩模，玩过俄罗斯转盘。
“王德发，你踏马的……平时都提醒你了要做好安全措施，你不做。老子要是被你连累，一定饶不了你！”
一个青年冲了出来，此人名叫魏志满，怒声抓着王德发的衣襟，一把将其撞到墙上，“王远山，老子先去做个检查，你们慢慢吃吧！
“嗯，但是远山，我之前说的事情……”李媛媛尴尬开口，隐约猜到王远山可能也被王德发连累了。
“好，我会考虑。但三千万不是小数目，我得回去跟爸妈商量一下，这两天再给你答复吧。”
王远山笑容比哭还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