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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战场在继续，孙悟空加入战场后，对饕餮的清扫效率一下子就上来了，葛小伦后续虽然加入战场，但风头基本都被孙悟空盖过去了。
苏叶正看着戏呢，一艘被孙悟空一棍子打飞的火力舰却是笔直的朝着他所在的山体位置冲了过来。
苏叶眉头微皱，刚要有所动作，那艘火力舰残骸突然停滞在半空，然后被一股特殊能量冲击，避免了真的冲撞到苏叶所在山体事件发生。
基本看不到脸，浑身被裹得严严实实，苏叶还没搞清楚对方是谁，对方飞身来到苏叶所在山体前方，对比苏叶所在高度下降少许，微微躬身对苏叶行了一礼后这才恭敬开口：“差点惊扰到冕下，冥河斯诺代表我神向您告罪。”
“卡尔，出来聊聊？”
苏叶抬眸看向斯诺位置淡淡开口，压根没有对这件事情做什么回应。
本身也是意外，这确实是无心发生的，不管是出手的孙悟空，还是那艘已经报废里面饕餮都死了的战舰残骸。
苏叶卡尔直呼名讳甚至带着些许命令口吻，原本躬身态度谦卑的斯诺却是直起了身子。
已知宇宙哪怕是神圣凯莎以这种态度对待卡尔斯诺都会不爽，但碍于神圣凯莎强大，他只能憋着。
苏叶虽然地位特殊，但还不足以让他以如此姿态去对待卡尔。
“你最好老实待着，不然我不保证下一刻你是否还活着。”
斯诺变化自然不可能逃过苏叶的眼睛，是条忠犬，但他还不放眼里。
与彦的一次战斗，他大约摸到了自己当前的战力上限，虽然真的想杀死斯诺可能需要动用系统储备的信仰之力，但苏叶不是干不出来。
斯诺目光直视苏叶，刚打算反驳，一道虚拟影像出现在了斯诺面前。
“长得还挺可爱。”
苏叶上下打量了一下卡尔，最终憋出了这么句评价。
脸型跟个小奶狗似得，偏女相，但并不娘，反而给人一种儒雅的感觉，就这外形确实很难将他跟死神这样的称谓放到一起。
苏叶这话一出，卡尔下意识想到了莫甘娜，结合莫甘娜曾经对他的评价，以卡尔的涵养都没能绷住，差点破防，虽然忍住了，但面上表情的细微变化还是被苏叶注意到了。
“噗，哈哈哈哈，老娘就说卡尔这家伙长得可爱，娘们唧唧的，第一次见老娘也觉得他是女孩子，果然不只是我有这想法。”
地球另一端古堡内，观看这边情况的莫甘娜听到苏叶对卡尔的评价，数秒的呆滞后，放肆大笑了起来。
当年天城与卡尔初次相遇，她对卡尔的评价跟苏叶评价差不太多，这让因为一系列事情看苏叶不爽的莫甘娜看他都觉得顺眼了几分，英雄所见略同啊。
“这可不是待客之道。”
“你觉得你在我这能算客？”
苏叶说着指了指不远处悬浮着还未被打掉的饕餮战舰。
这话一出，倒是让卡尔一时哑然无言，虽然是苏叶叫他过来，原因未知，虽然看样子不是要问罪什么的，但要说他是客肯定也不能算。
“行了，你舔着脸说是客，那就是客吧，茶水我备上了，就是不知道你这不生不死的样子，能不能像用得了。”
见卡尔无言以对，苏叶很是大气的摆了摆手，挥手下一套茶具桌椅出现，对着卡尔做了个请的手势。
表面客气，实则言语带刺，句句扎心。
卡尔过来的不是星际投影技术，而是一道由特殊能量物质凝聚出来的形体，这应该不是卡尔所谓幻体本身。
因为从卡尔这具形体上，苏叶没有感受到过于强烈的精神力量。
卡尔走的是科技路子，跟抛弃肉身，香火成神，灵魂升华神魂的概念不一样。
但他的精神意识肯定强大，这一点毋庸置疑。
“冕下叫我过来，应该不只是为了奚落我几句吧。”
这一次卡尔倒是没什么反应，反而顺势来到了苏叶茶桌旁，坐到了苏叶对面，作为对苏叶话语的回应，卡尔还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虽然跟正常人不一样了，这也只是一具能量体凝聚的形体分身，但模拟味觉，将茶水以能量溶解吸收，卡尔还是能够办到的。
“我就是想知道，你追求的到底是什么。”
苏叶见卡尔不接茬也没了兴致，思量一番后，问出了一个很泛意的问题。
这问题一出，倒是让卡尔有些许的意外，不过正因为这问题过于笼统，卡尔未免自己想错，还是出声又问了一嘴：“你指的是哪方面的追求？”
“你最终的追求，研究虚空，钻研虚空技术，针对天使，算计烈阳，布局已知宇宙，我知道的很多，但我不太能理解，你真正的核心追求。”
穿越前看过剧情，又看了不少雄兵连粉丝的讨论，卡尔这个角色的争议很大，结合穿越之后的一些了解，穿越前那些大神们的猜测有一定产考价值，但究竟如何，还有比问正主更合适的么？
苏叶不知道的是，他这话说完让卡尔对苏叶原本已经逐渐熄灭的杀心又升起来了，而且伴随着他说下去，杀心还越发强烈了。
成为幻体后卡尔本身情绪就很难有波动了，这么多年下来，情绪控制调理更是非比寻常，哪怕恨不得当场扬了苏叶，卡尔眼神依旧波澜不惊，一潭死水，表情依旧如常。
“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
苏叶说的这些他都有做，可能对方也知道一些，但知道的只是表面，更深层次的对方不知道，但卡尔半点都不会应承，只要不承认就不会有事。
莫甘娜有恶魔潜伏在冥河星系，烈阳有暗子落在冥河，文明与文明之间各种暗地算计错综复杂的很，可以说已知宇宙的神性文明，除了天使干啥都是摆明面上，其他文明就没一个暗地里不搞小动作的。
这方面不接茬无所谓，苏叶想知道的也不是这个，继续绕弯子，跟卡尔这样几万年的神，苏叶觉得自己说不过他，绕来绕去可能聊个寂寞，苏叶也不来虚的，直接谈论起了对于已知宇宙而言极为敏感的话题：“如果真的步入虚空时代，已知宇宙会是什么样子？”
这话一出，卡尔眼神中的惊讶一闪而逝，他压根没想过苏叶会跟他谈这个，跟天使如此亲近，苏叶也不是那种一无所知的新神小白，这种话题理论来讲不可能从苏叶嘴里说出来，更别提主动找自己询问探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