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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歌书院，炸开孔雀星系后，卡尔获得了接近五份虚空微粒，被烈阳分走的一份残留，卡尔用以实验成功制造出了他早已演算无数遍有着完整数据只差实践的虚空引擎。
由于虚空物质加入不多，一共制造出了六个频数不一的虚空引擎。
而剩余四份完整的虚空微粒，在实验失败而导致浪费一份之后，卡尔成功将黑洞引擎制造了出来，并且在华烨身上成功适配武装。
天使本身的基因确实就很优秀，研究的顺利程度都有些超乎卡尔预料。
实验台上，卡尔看着已经苏醒的华烨，出声问道：“华烨，感觉如何？”
“感觉倒是不错，就是不知道效果是不是跟你说的一样。”
黑洞引擎连接完成，华烨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变化，比他抵达死歌书院之时强悍了无数倍。
黑洞引擎附带的大量虚空技术知识，华烨却还需要时间去消化，并且论证。
总体而言还算满意，这次没来错地方。
“根据协议，我需要做的已经做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卡尔以大时钟观测着华烨数据情况，对于这个作品他也相当满意。
让华烨出去搅风搅雨，实验黑洞引擎，从而在运用过程中寻找漏洞与不足，在已经迈入的虚空技术步伐上快速跃进，就是卡尔接下来需要做的事情了。
出乎卡尔预料，华烨一改之前态度，面露疑惑看向卡尔：“什么协议？”
“你什么意思？”
这是拿了好处不打算办事，卡尔脸色一下冷了下来，莫甘娜在他这不断的要好处，那也是为他承担起了吸引天使火力的责任，他华烨想在他这白嫖，可能吗？
“哦，我记起来了，只不过咱们的协议也没规定我什么时候去做啊，这样吧卡尔，我也不是那种光拿好处不办事的王，只要凯莎那女人下线，让以前的那些天使疯婆娘消失，约定的事情本王立马去办。”
见卡尔神情不对，华烨收起了轻浮的表情，言语认真看向卡尔出声道。
毕竟东西是卡尔武装的，虽然他确实能够感受到自己现在的强大，但他无法保证卡尔会不会动了什么手脚，在将自己目前情况完全摸清楚之前，跟卡尔直接闹翻并非明智之举。
再则根据与卡尔交流，现在的黑洞引擎还只是初版，后续的升级等一系列事情还需要依仗卡尔。
只不过在商议之初华烨就玩了个小小的文字游戏，是卡尔一开始留下漏洞，这可不能怪他不遵从。
“神圣凯莎已经退役，你所顾忌的那些上古天使同样如此，现在天使奉行的也不再是正义秩序，我可以向你保证，你所担忧的那些事情不会发证，她们不会对你们出手。”
灭了上古天使，灭了神圣凯莎，卡尔当前要是有这能力，还需要算计这算计那在天使面前卑躬屈膝的？
“你拿什么保证？连你都被凯莎赶到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退役又不是死了，之前对烈阳动手的那群娘们不也是曾经退役了？”
“除了相信我你没有第二个选择，如你所言，我已经被赶到这了，也不可能有更坏的结果，天使杀不死我，但是你出现在这，并且升起了一些不该有的心思，要是我将事情告知天使，你觉得她们能不能放过你？”
华烨安安心心的当他实验虚空技术的工具人，他们之间的相处还是能够以温和的方式，既然华烨不识趣，卡尔也没那么多顾忌了。
面对卡尔赤裸裸的威胁华烨刚要发火一旁的若宁便以暗通讯沟通到了华烨：“答应卡尔。”
若宁的意思应该是不用继续犯浑没意义，思量至此华烨脸上表情变幻：“你看，跟你开个玩笑咱们什么关系，那是合作伙伴，本王岂是那种出尔反尔的性格？只不过你不能让我个光杆司令去跟恶魔开干吧？”
“我会利用大时钟协助你联系散落在已知宇宙边缘的那些你曾经的部下，能够叫回来多少，那就看你自己本事了。”
“叫回来有什么用？都踏马几万年了，他们怕是连炮灰都当不成吧。”
这一手倒是让华烨有些意动，不过还不够，当即华烨骂骂咧咧开口道。
“我会给他们整体进行一次升级，资源技术我都可以提供，这也是我最后给你提供的资助。”
话外之音卡尔自然听得出来，这些资助也在他计划之内，见华烨还贪得无厌的想要更多，没给他开口机会，卡尔淡漠的语气再度响起：“华烨，若是这样你还办不成事，那你也就没有价值可言了，失去价值意味着什么，你应该明白。”
“砰”
看着卡尔幻体消失在眼前，被威胁的华烨怒火中烧一拳打在自己刚才躺着的实验台上。
虽然他所想要的东西都得到手了，但是这种境地让华烨相当不爽。
本质情况华烨也明白现在他更像是一条狗，卡尔给口吃的，而他负责咬人。
但之前卡尔好歹明面上还算客气，而刚才，那是半点脸面都没有留存了。..?
看着愤怒的华烨，一旁的若宁冷声开口：“已知宇宙除了卡尔，我们别无选择，不管他到底想干什么，现阶段我们没有反对的资格，尽可能利用卡尔提升自己才是硬道理，在你与卡尔达成协议的那一刻其你就应该有心理准备。”
“这事情本王怎么看都诡异，事情的背后天使肯定有参与，你说呢？”
华烨可不是脑子不好使，结合卡尔刚才如此信誓旦旦的表示天使不会对他下手，又以天使威胁他办事，内心其实隐隐有了些猜想。
“凯莎女王不会与卡尔为谋，这一点我能肯定。”
其他事情若宁都可以对他顺从，唯独凯莎问题上不会，华烨也不纠结而是将矛头转移：“呵，她不会，那个小白脸呢？狗日的想起来本王就来气，一群赔钱货，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
“凯莎女王这件事情上，确实做错了，而我一定会帮凯莎女王纠正这个错误，抹去这个污点。”若宁言语冰冷，充满杀意。
对于苏叶的问题上若宁跟华烨虽然出发点不同，但总体观点一致，这家伙确实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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