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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灵挑了挑眉，心想，可不是么长得特别像一个人。
这个人，刚好也姓温。
“听闲王这么说，我也觉得燕王求娶的女子长得特别像一个人。”
“嗯，我也觉得有点儿眼熟……”
在座都是皇亲，虽然忌惮燕王，可八卦之心人皆有之。
更何况是这样天大的八卦！
有了燕王的亲弟弟闲王带头，众人可谓是议论得人声鼎沸。
“你们是不是说的宸王前侧妃温氏？”
“啊！就是她！”
“这女子该不会真是宸王前侧妃温氏吧？”
“要是真的，燕王岂不是要娶宸王不要的女人？”
“这燕王在搞什么，居然要娶兄弟不要的女人？还想让她做燕王正妃？”
“……”
凤灵是真挺意外的。
虽然已经猜到这个温情可能就是易了容的温素雅，却万万没有想到，楚易寒竟这么大胆，根本没给温素雅易容，依旧保留着原本的容貌，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带来面圣了。
这下好了，看他怎么收场。
西楚皇对温素雅本没什么印象，可听到众人的议论，顿时皱起了眉头：“燕王，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该给朕一个解释？”
他贵为天子，根本就不屑质问一个臣女，直接朝燕王发难。
楚易寒倒是令人有些意外，丝毫没有慌乱，不紧不慢地说道：“回父皇的话，温姑娘确实与宸王前侧妃温氏长得有几分相似。可那温氏曾被宸王妃毁容，宸王妃当初断言，温氏这辈子都不可能恢复容貌。不知宸王妃可否说过这样的话？”
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目光落到凤灵身上。
凤灵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嘴角勾起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本王妃确实说过。”
“既然如此，那不如请宸王妃亲自检查一下，看看温姑娘的脸是否有任何暇疵。”楚易寒神情冷漠地说道。
凤灵嗤地一笑：“燕王，你让本王妃替她验明正身？”
她说这话的时候，下巴微抬，直指那名唤温情的女子，嘴角勾起一丝狂妄的弧度。
“她也配？”
“……”
一句话说出来，令人觉得霸气的同时，丝毫不会反感。
“就是！老大可是宸王妃！五哥莫不是脑子抽了！”楚白毫不客气地怼道。
他成天喜欢跟着凤灵身边转悠，将凤灵怼人的爱好都学得七七八八了。
楚易寒被自己亲弟弟怼，一股怒火顿时上涌！
“闲王！”
眼瞅着他就要崩不住，温情急忙开口：“燕王殿下，臣女确实不值得宸王妃出手，不如随意请一位嬷嬷验证。”
她一出声，楚易寒顿时冷静下来。
“父皇，儿臣觉得温姑娘之言可行。”
西楚皇也不想被蒙骗，烦躁地挥了挥手：“淑妃，让你身边的嬷嬷去。”
众人微愣。
很快明白过来，皇上之所以没有让皇后身边的嬷嬷去，肯定是担心皇后会包庇燕王。
凤灵轻笑一声，昂首饮尽杯中酒，悄然起身，往外走去。
“你去哪儿？”楚西宸握住她的手。
凤灵冷眸一扫：“放开。”
楚西宸急忙松手，改为拽着她的衣袖：“不想知道结果？”
楚紫陵也凑了过来：“三嫂不想继续看好戏了么？”
凤灵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已经猜到结果的戏，称不上好戏。放手，我要出去透透气。”
说着，抽出自己的衣袖，漫不经心地往外走去。
“本王陪你……”
“谁都不许跟来。”凤灵不等他开口，就烦躁地说，“我想一个人静静。”
楚西宸：“……”
楚墨渊虽然隔得远，可只看她的唇形就知道她说了什么。
确实，已经知道结果的戏，怎能称得上好戏。
凤灵已经不关心温情到底是不是温素雅，更不关心，她到底能不能成为燕王的王妃。
她说是出来透气就是出来透气儿的。
只是，走着走着，头怎么有点儿晕乎乎的，果酒也能醉人么？
“咳、咳咳！”
不远处忽然传来两声剧烈的咳嗽声。
凤灵虚晃的脚步顿下来，身体不受控制的左右晃动着，看来是真的醉了。
她怎么好像听到楚墨渊的声音了？
凤灵捂着额头，朝咳嗽声传来的方向看过去：“楚墨渊？”
唔，好像也不对，这咳嗽声不太像楚墨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