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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灵没想到楚清风会突然这么问，愣了愣：“你开心就好，为什么要问我？”
她是真的觉得没有必要问自己，这是他的事情啊。
可楚清风却以为她生气了，直勾勾地盯着她：“你哪里看出来本王开心了？”
“啊，你不开心吗？”凤灵眨了眨眼睛，忽然升起一丝打趣的想法，“美人相伴，怎么会不开心呢？”
楚清风的脸瞬间黑了。
他看着凤灵，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
凤灵感觉到他身上散发一股莫名的寒气，微微有些愣住了。
“生气了？你为什么又生气了？”她实在搞不懂，她不过就是打趣了他一下，他怎么就生气了呢。
楚清风沉着脸，直勾勾盯着她：“在你心里，本王就是那么肤浅的人？”
这……
凤灵哑然了，原来他生气是因为自己调侃他，让他以为自己觉得他肤浅了啊。
这好办啊，她解释清楚就行了。
“没有，绝对没有！”凤灵举起三根手指发誓，“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楚清风的脸色稍缓。
凤灵急忙补充道：“我只是开玩笑而已，你别生气，我不说了就是，以后你再跟燕姑娘出去约会，我只当没有看见。”
楚清风的脸再次黑沉下去。
凤灵见状，心里发忡，自己又说错了什么，他为何又生气了？
楚清风看着眼前的人，一脸忧心，忽然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起身，走了。
凤灵不敢出声叫他，只能看着他慢慢离开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感觉到他十分无助、失落。
可这是为什么啊？
他如今跟那燕姑娘打得火热，难道不应该是一副陷入热恋的样子吗。
凤灵想不明白，就不愿意想了。
正准备回去，遇到了夜探城主府的魅影。
“容王怎么了？”她看着凤灵问，“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凤灵挑了下眉：“为什么这么问？”
魅影看向楚清风离开的方向：“方才碰到他，跟他打招呼，他理都不理我，然后就看到你在这儿。”
“哦。”凤灵应了声，并没有替她解惑的意思。
魅影眨了眨眼睛，试探地问：“是不是他跟你表白，被你拒绝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凤灵突然呛了一声，被惊到似的朝她看过去。
“你说什么？”
魅影咂咂舌：“我说他是不是向你表白被你拒绝后恼羞成怒了？”
凤灵瞪她：“别瞎说！”
“别污辱了我们之间纯洁的友谊！”
“啧啧。”魅影轻笑，“你对他倒是可能有纯洁的友谊。”
她剩下半句话没有说完。
凤灵敏感地觉察到，眯起了眼睛：“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啊。”魅影笑眯眯的。
凤灵盯着她，没有说话，可她的目光却震慑感十足。
若是之前魅影可能会有些心虚地摸摸鼻子，可现在她已经跟她很熟了，一点儿也不惧怕她此刻的样子，依旧一副笑嘻嘻的模样。
“美人儿，你该不会到现都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吧？”
“为何？你知道？”凤灵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