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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凡，你这话什么意思？”高昊似乎被激怒了一般，猛的一拍桌子，怒道。
“没什么意思，只是发表了一下关于人心的看法。”周凡一笑道。
“这么说，你是不承认你用假画坑了我们文蕴阁是吧？”高昊阴沉道。
“高管事，你说到了现在，都是你的猜想，能不能让我说两句？”周凡一笑道。
“你说，我倒要看看，你能怎么狡辩？”高昊阴沉道。
“首先，是这样。”周凡笑道。“我上次来文蕴阁，手里的画先给一楼的康老看了，然后康老又去找了二楼三楼的老者，给他们看了，最后才找到的你。我首先想问的是，那时候的画是不是真画？”
“那时候的画是真画，这个无疑。”高昊一皱眉头道。
当时那幅画是康老三人都看过了，不可能有错。
“但是那时候是真的，不代表你交易给我们的就是真的。”高昊沉声道。
“嗯，这个是自然。”周凡一笑道。“那么上次交易的时候，我们是在旁边的隔间，我一直坐在椅子上，没动，这个对吗？”
“这我可不敢保证，我记得当时交易完毕，你要喝啤酒，然后我去上了一下卫生间。”高昊盯着周凡，目光灼灼。“我现在很是好奇，为什么庆祝要喝啤酒。”
当时，周凡要喝啤酒，高昊可是一点没有放在心上，毕竟谁还没有点特殊嗜好。
但是现在，画被掉包了，这可就不一样了。
现在高昊认为周凡是故意要喝啤酒，然后害他去上卫生间的。
“我知道高管事的意思。”周凡一笑。“啤酒喝多了，就要上卫生间，然后你去卫生间，我就可以换画了对吧？”
“是这样。”高昊眼神闪烁。“现在想来，那天喝啤酒可真是很奇怪”。
“嗯，那好。”周凡点头。“就算如高管事所说，你去了卫生间，我可以换画。那么请问一下，当时真画在桌子上，我哪里来的假画？”
“哼，周哥，我记得你带来了一个黑包对吧，假画就在那里面。”高昊笃定道。“你就是趁我离开，把真画换了。”
“嗯，想的不错。”周凡点头，眼神玩味道。“那么高管事应该记得吧，我走的时候可是把黑包留下来了，那么真画在哪里？”
一瞬间，高管事眉头一皱，没有说话。
是啊，这就是想不通的地方，就算周凡把真画换走了，但是真画在哪里？
“高管事，我当时离开的时候，可是什么都没带，这一点你不能否认吧？”周凡摊开手道。“而且这洛羽游山图是不能放身上的，因为画轴长，身上根本藏不住，我这话没错吧？”
高昊沉默了下来，眼神闪烁，显然，要是按照这个思路 周凡是一定不会带走真画的。
但是和周凡交易之后，画一直没有动过，再拿出来看的时候便已经是假画，那么周凡一定是调换了画。
周凡是说的没错，高昊也想不通真画去了哪里，但是高昊还是确定真画是周凡拿走了。
“哼，你这是狡辩。”看着周凡淡笑的神情，高昊冷冷道。
“我想文蕴阁是个讲道理的地方吧？”周凡一笑。“我这不是狡辩，只是在陈述事实罢了。”
“呵呵，周凡，你无论怎么说，都没用，我们可是找到了证人的。”高昊冷冷一笑。
“哦。”周凡笑眯眯道。“你说的是岑兄与含柔吧？”
“对，就是他们俩。”高昊冷笑道。
“他们承认是我调换了画吗？”周凡问道。
“他们承认了，说就是你调换的。”高昊眼神寒光闪烁。“现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这样啊。”周凡一笑。“高管事，那就麻烦高管事把岑兄和含柔带上来，我们谈谈如何？”
“好，我也有这个意思。”高昊沉声道，然后手掌一拍。
片刻之后，有着四个保镖把岑元望与含柔带了进来。
江家父女进来的一瞬间，便看到了周凡，一瞬间，脸上都是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周兄弟。”岑元望激动道。
“周哥，表妹。”岑含柔也是激动道。
周凡一抬眼，看着岑元望与含柔，岑元望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倒是受了一些苦。
含柔这边，可以看出其嘴角有着伤口，衣服也是破了一些，露出白皙的肌肤。
而且，衣服破的地方似乎是被别人撕烂的。
“岑兄，含柔，你们没事吧？”周凡问道。
“没事，我们没事。”岑元望急忙道。
“呵呵，周凡，现在可不是关心他们有事没事的时候。”高昊冷笑道。“岑元望，你和你的周兄弟说说，你是不是亲口承认了是你的周兄弟换了画，坑了我们文蕴阁？”
“我……我说了。”岑元望看了周凡一眼，有些心虚道。
“呵呵，周凡，你听清楚了吗，我这可没骗你吧？”高昊冷笑道。
“嗯，岑兄是这样。”周凡依旧淡淡道。“你这句话是发自内心说的，还是有人逼的？”
“是高昊逼我说的。”岑元望眼睛通红，毫不犹豫道。“周兄弟，当时情况是这样，我被带回文蕴阁，然后就被打了，然后高昊问我是不是你调换了画，他说要听实话。我说不是，接着他就当着我的面 ，喊人非礼我的女儿，我实在是迫不得已，才说是周兄弟调换了画，只有这样说，高昊的手下才停止非礼我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