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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管事，你一直把文蕴阁放在嘴边，这样真的好吗？”周凡盯着高昊，淡笑道。
“你什么意思？”高昊冷眉头一皱。
“高管事，文蕴阁是文蕴生，你是你。”周凡盯着高昊，一笑道。“我先前已经说了，文蕴阁不会做，但是你不会做吗？”
“周凡，你简直胡说八道。”高昊脸色阴冷了几分，吼道。“我难道会砸了文蕴阁的招牌？”
“高管事，你这话就说错了。“岑兄的确是被骗了，在文蕴阁买走了假画，但是现在为什么文蕴阁的名声还在，没有人说文蕴阁是骗子？”周凡摊开手，笑道。“因为道理很简单，只要你高管事咬紧牙关，说岑兄是骗子，来闹事的。那么凭借文蕴阁本身的名声，岑兄一定是处于劣势的一方，很多人是相信你的。这样说，就算是你动的手脚，文蕴阁的招牌也不会受到丝毫影响。”
“周凡，你，你简直胡说八道!”高昊吼道。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最有数。”周凡笑道。
“呵呵”
“呵呵，周凡，我在文蕴阁这么多年，对金爷忠心耿耿，我的心，金爷是知道的。”高昊冷笑道。
“人心这个东西是最难窥测的。”周凡淡笑道。“你在文蕴阁很多年，心也会变化的。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就算你真的用假画调换了真画，那些被坑的人也没能力找你麻烦，就如同岑兄一样。这件事情，本身你就立于不败之地。这就好像，有钱放在你面前，你拿了也不会有任何危险，那这钱你会不拿吗？”
“胡说八道，一派胡言。”高昊吼道。“周凡，我高昊不会做这种事情。”
“高管事，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在岑兄之前，也有两个人在你手上交易画，然后出了和岑兄一样的事情吧？”周凡盯着高昊，笑眯眯道。
也有两人出了和岑兄一样的事情，是当初带着岑兄去沈义临家里的时候，沈义临亲口说的。
这周凡当然记在了心中。
“这……”高昊脸色一变。
“高管事，那两人也是在文蕴阁闹过事情的，知道的人也是有一些，你否认没用的。”周凡淡笑道。
“呵呵，我为什么要否认？”高昊冷笑道。“那两人也和岑元望一样，拿了真迹，还想用假的来骗钱，实在是可恶。”
“高管事好本事，整个文蕴阁就发生了三起这样的事情，而都是由高管事经手的，这运气真的是太好了。”周凡赞叹道。
“周凡，我明白了你的意思。”金蕴生淡漠道。“你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证明高管事利用职务便利，把假画卖给了客人，而后把真画私自吞下，对吧？”
“是这个意思。”周凡淡笑道。
“金爷，不要相信周凡，这家伙就在胡说八道，我怎么……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高昊身子一颤，腿一软，直接跪在了金蕴生面前，急忙道。
“周凡，你说这些，有什么证据吗？”金蕴生没有理睬高昊，而是盯着周凡道。
“没啊，我哪有证据。”周凡淡笑道。
“周凡，你没有证据，我凭什么相信你？”金蕴生眉头一皱道。
“对啊，周凡，你连证据都没有，你就是在污蔑我。”高昊心中大定，冷笑道。
“喂喂，你们这可就不公平了。”周凡淡淡道。“先前，你们说我调换了画，也没有拿出任何证据，就说是我。那我现在说高昊调换了画，为什么需要证据？而且，你们稍微动一下脑子，除了高管事调换了画，还有别的可能吗？你们难道看不到岑兄这张真诚无比的脸？”
“……”
“周凡，你没有证据，说什么都没用。”高昊冷笑道。
“所以说你这老东西，是真的不要脸。”周凡淡笑。“你没有证据就行，我没有证据就不行？”
“呵呵，就是这样。”高昊冷笑道。
“那好吧，你不要脸，你说了算。”周凡淡淡道。
“金爷，不要和周凡胡搅蛮缠了。”高昊道。“您也看出来了，这小子压根是不知死活，只有废了他四肢，他才会说实话。”
“嗯，周凡，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承认是你调换了画，然后赔偿我们十亿，此事一笔勾销。”金蕴生冷声道。
“十亿？”周凡眉头一挑。
“当然，你让文蕴阁生产生了损失。六亿是你还给文蕴阁的钱，至于剩下四亿，算是你的赔偿费。”金蕴生淡漠道。
“有趣。”周凡淡笑。“说到底，你还是选择相信高管事对吧？”
“是的，毕竟他是我的人。”金蕴生冷漠道。
“多谢金爷肯定，以后我一定会更加努力，为金爷效忠。”听到金蕴生这么说，高昊急忙表忠心，同时，心里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下。
高昊看的出来，金爷有些怀疑他，但是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
“怎么样，你考虑好了吗，周凡？”金蕴生冷漠的看着周凡。“是赔偿我们十亿，还是废了你之后，你再赔？”
高昊这时候，没有说话，只是冷笑的看着周凡，眼神中有着得意。
高昊此时的神态就好像在向周凡嘚瑟，就算周凡知道了事情真像又如何？
还不是拿他没有丝毫办法。
“不准备讲道理了，要动用拳头了？”周凡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