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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2章 惹人怜惜

作者:开山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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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如锦上前微微一笑:“常指挥使来了。”

    常何在回头看去,夜风中安如锦身影单薄披着一件雪貂披风,人立在风中,犹如一支雪中白梅,惹人怜惜。

    她微微一笑:“常大指挥使辛苦了,进来喝杯热茶。”

    常何在沉默点了点头。

    殿中入座,宫女捧上清茶。安如锦挥了挥手,宫人退下。殿中就只剩下两人。

    常何在问道:“娘娘有什么事要吩咐在在下的”

    安如锦抿了一口清茶,心思微微飘远:“没有什么吩咐,只是想求指挥使大人一件事。”

    常何在并不接话。他自从当了拱卫司指挥使之后,威势日隆。已不是当日的常公公。

    安如锦若不是和他相熟,恐怕会被他的冰冷给吓到。

    安如锦轻叹:“想必指挥使大人知道庆州女尸案。”

    常何在点头:“这事还是娘娘冒险从苏渊口中挖出。这事和景王宝藏有关。”

    安如锦问道:“那景王宝藏的事,皇上如何决断”

    常何在皱眉。这事已是皇家的秘辛,等闲人是不可以去深究的。也就是说萧应禛什么时候去追查,怎么追查,外人是不可以过问的。

    安如锦轻叹了一口气:“指挥使大人,我要求的不是景王宝藏的下落。既然庆州女尸案并不是傅知府的错。那我想替傅家讨回一个公道。让皇上彻查傅家谋逆一案。”

    常何在微微动容:“娘娘是为了故人的冤屈。”

    他知道安如锦和傅冷香是闺阁之交。

    安如锦点了点头,藏起了眼底的黯然。这是她的心病。只要她一天没有看见傅家翻案,一天就不得心安。

    常何在摇了摇头:“现在不是时候。”

    安如锦苦笑:“我知道。可是我怕我等不了。”

    常何在微微一怔:“为何等不了”

    安如锦只是不说。

    常何在道:“庆州女尸一案牵扯到了景王宝藏,而此事又令傅知府抄家被斩。娘娘,牵一发动全身。千万不要因小失大。”

    他说完才发现座上的安如锦已泪流满面。

    常何在诧异:“娘娘”

    安如锦忽然起身直直朝着他跪下。这一举动令常何在越发惊讶。他几步上前一把要扶起安如锦。

    可是当他手碰到安如锦手腕时,不由触了电一样甩开。

    安如锦泪流满面,道:“指挥使大人,不……常公公,我知道这个是不情之请,可是我真的为傅家抱屈。满门都被抄斩,只因为那些人要掩藏景王宝藏的秘密,借刀杀人。常公公,你我相识于微末,如今您是拱卫司高高在上,一言九鼎,威势日隆。”

    “傅家冤屈昭雪的一天就靠常公公了。不然我日日在宫中享受皇上宠爱却无法为傅家做什么。我心中有愧。”

    她字字句句发自肺腑。常何在不由动容。

    “娘娘请起。”常何在肃然道,“此事微臣一定禀报皇上。等合适时机皇上一定会彻查,给傅家一个清白。”

    安如锦凄然笑道:“我不知道皇上什么时候会去做。但是我想要常公公一个保证。”

    “什么保证娘娘请说。”常何在认真道,“只要微臣能做到的一定做到。”

    安如锦心中动容。

    她泪水又滚落:“我想让常公公给我一个保证。不管我如何,常公公一定替我查傅家一案真相,给傅家一个清白。”

    她说完殷殷盯着常何在。这些日子她思来想去,只有这个办法能保证傅家翻案。她是傅冷香身份的事随时可能被揭穿。

    她死不足惜,反正她也是将死之人。

    她要做的就是保证无论她如何,一定要给傅家一个清白。

    常何在对萧应禛忠心耿耿,可是他一旦答应的事,一定会去做的。

    常何在看着面前跪地不起的安如锦,不知为何他心中有怪异掠过。可是不管怎么样安如锦求的事合情合理。她为故人伸冤又不敢轻易求到皇上面前,求他也不为过。

    他郑重点头:“娘娘放心,等合适时机,微臣一定会亲自去查傅家谋逆一案真相。若是傅家无辜,一定会还傅知府全家一个清白。”

    安如锦听完,心上一块巨石重重落地。

    她泪如雨下,这么久,她终于得到了一个结果。从前受过的苦痛和折磨,终于值得了。

    常何在看着她泪如雨下,不得不上前扶起道:“娘娘别哭了。”

    他不知,此时外面一双狡诈的眼睛一晃而过,满意地走了。

    ……

    殿中依旧安静,两旁的仙鹤衔桃铜制宫灯将整个殿中照得温暖又静谧。安如锦已经收了泪。宫女重新换了清茶。

    常何在坐在下首,平日冷冰冰的神色似因为宫灯照耀而柔和几分。

    安如锦放下心事,精神好了几分。她温言问了常何在日常住行。常何在不擅聊天,淡淡说了两句。

    常何在道:“如今娘娘已是静妃,有些事就不需要亲力亲为。”

    安如锦以为他是在说今夜之事。她道:“那是因为傅家是安家故交。”

    这是她找的借口。她相信这个借口天衣无缝,只要苏渊不揭穿她的身份之前,都可以用这个借口去关心傅家一案。

    从前她不敢用,是因为不知道内情,还有位分太低。现在都知道了正好是可以利用自己身份的最好时机。

    常何在摇头:“制香辛苦,娘娘应多多休息。”

    他指的竟然是她送给皇亲内眷和命妇等的香丸香膏太多了吗安如锦微微一怔。能从常何在口中听到那么一两句关心人的话,还真的有点稀奇。

    常何在继续道:“至于江梅书,此人可用。”

    安如锦又怔忪,旋即她苦笑:“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常公公。”

    她说完自嘲一笑:“看来以后说话要多多注意是否隔墙有耳。”

    常何在是拱卫司的指挥使,竟然也能打听到她宫中的消息。可想而知,拱卫司在常何在的运作下已经到了何等恐怕的地步。

    这简直是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

    常何在见她的脸色就知道她心中如何想的。他慢慢道:“娘娘放心,微臣不会对娘娘不利。”

    安如锦又是一愣。她不由抬头看向常何在。可是常何在已经起身,躬身告退。

    “天色已晚,微臣告退。”

    安如锦心情放松,笑道:“我送送常公公。”

    常何在想要拒绝,看了她一眼便沉默走在她身边。安如锦亲自将常何在送到宫门这才告别。

    常何在见她冻得通红的脸,不由道:“娘娘止步。”

    安如锦含笑由秋荷和青萍扶着回了宫。

    常何在顿了顿,转身离开。忽然一道黑影蹑手蹑脚朝着他而来。

    常何在几乎是想也不想一掌就拍了过去。那黑影立刻避开,叫道:“是我!常公公!”

    常何在将黑影拎到了宫灯下一看,竟是许久不见的福英。

    他脸色沉沉:“你鬼鬼祟祟做什么再这样咱家一掌把你给拍死!”

    福英吓得脸色发白。他方才只是想拜见常何在而已。没想到他这么警惕,一掌过来就要他死。要不是自己机灵躲得快,此时此刻估计就已经死了吧。

    福英嬉皮笑脸:“常公公,奴婢这是看见常公公您来了高兴。所以想拜见公公。”

    常何在冷哼一声,将他推开。他径直走在前面,福英赶紧亦步亦趋跟着。

    常何在边走边冷冷道:“你在静妃身边当差怎么有空跑出来”

    福英哭着脸:“常公公不知道,娘娘重用的是元晋公公。奴婢算什么每天都没事干的。”

    常何在冷冷哼了一声。

    福英见他不说话,胆子大了些许。他低低央求:“常公公,奴婢能不能回慎刑司娘娘这边不缺人。”

    常何在冷冷道:“让你伺候好娘娘便是。你废话这么多干嘛”

    福英见他这么说,忽然谄媚笑道:“常公公,奴婢方才都瞧见了。娘娘对常公公真是不一般。若是常公公喜欢,奴婢可以拿到娘娘的贴身……”

    他话还没说完就觉得一股恐怖杀气笼罩下来。

    他一抬头对上常何在冷得像冰的眼睛。他倒吸一口冷气,声音发抖:“常公公……不不,指挥使大人……奴婢……”

    常何在一把将福英重重捏住喉咙。他眼中杀气弥漫:“下次再听你胡说八道。咱家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说着重重一掌打向福英,福英“砰”的一声滚到了十丈远。

    常何在怒极拂袖离开,不再管那福英死活。

    不知过了多久,那一动不动的福英终于缓过一口气。他吐了一口血,神色痛苦又狰狞。

    他眼中浮起深深的怨毒:“狗日的常……何在。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等着,咱家一定要让你死!”

    ……

    此时的瑶月宫中一片静谧。比起别的宫中的温馨,这里多了几分难言的凄凉。

    萧应禛正在殿中书案一处看着奏折。在他不远处的床上躺着身形瘦削的纳兰韵。自从慕神医被识破之后又经过半个月的秋狩,至今已经一个月了。

    纳兰韵的身子虽然经过数位太医的不屑调养,但是还是一日日差了。

    太医就有言,虎狼药用过得过猛已经损害了根本,再怎么调养都是无济于事。

    红颜,便是逃不开命薄的诅咒。古今都是如此。

    萧应禛看着奏折,神情专注。案几上的烛火将他的侧面勾勒得十分完美。他忍不住看了一眼床上沉沉睡着的纳兰韵。

    从他这边看去,床上的人儿长发披散枕头,只露出一点雪白香腮,很是令人怜惜。

    萧应禛看着,慢慢走了过去坐在床边。

    他目光轻抚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许久才轻声唤道:“韵儿”

    床上的人没有反应。他又唤了几声,床上的人还是没有反应。他忍不住手颤抖地摸了摸她的手。

    冰凉如水。

    他坚毅的眼神掠过一丝不安,手微微颤抖地放在她的鼻下。终于,一点微弱的气息拂过指尖。

    他紧绷的脸上瞬间放松。

    她还活着。

    过了许久,床上的人悠悠转醒。她眼前渐渐清晰。她笑了笑:“禛哥哥……”

    萧应禛见她醒来,掩下眼底的黯然,扶着她半靠在床头。

    纳兰韵此时面色已十分苍白,面下青青的血管隐约可见。她瘦得几乎脱了形。

    她喘息了一会,轻声问道:“方才……我听见禛哥哥在唤我”

    萧应禛点了点头,柔声问:“你想吃点什么小灶上还温着燕窝粥。”

    纳兰韵摇了摇头:“吃不下。”

    萧应禛面上黯了黯。纳兰韵见他如此,轻声道:“禛哥哥,我就快死了,可是我不要你这么难过。”

    萧应禛勉强振作:“说什么胡话你怎么会死”

    纳兰韵又喘息了几口气,苍白的面上掠过不正常的红晕。她吃吃轻笑:“所有人都这么说,你别瞒着我了……我知道……禛哥哥心里有我就行,在还是不在……其实都一样。”

    她抬起因为瘦而变得很大的眼,低声道:“禛哥哥早就不喜欢韵儿了。禛哥哥喜欢的是……安姐姐。总之……只要我死了,禛哥哥会永远记住我的。不是吗”

    萧应禛浑身一震,定定看着她。

    “你……”他忽然说不下。

    纳兰韵靠在床头,乌黑的发丝凌乱地披在身边。此时的她陷在锦绣被子中,看来越发伶仃可怜。

    她静静看着萧应禛,慢慢道:“其实禛哥哥喜欢我是真的,喜欢安姐姐也是真的。只是……禛哥哥……你是什么时候开始不喜欢我的呢”

    她自言自语:“其实我也喜欢安姐姐。她长得美,脾气又好。还能帮禛哥哥……我就什么都不行。所以,我向佛主求了一个心愿。”

    萧应禛忽然不知道怎么接她的话。

    这两三日他日日来瑶月宫陪纳兰韵,夜夜看着她睡去。可是心中那一块地方越漏越大,似乎要把他吞噬。

    他良久才说出话来:“韵儿,你不要胡思乱想。”

    可是这一句,怎么如此干巴巴的

    纳兰韵今天似乎精神好了许多。她吃吃轻笑:“哪是胡思乱想我每日病着没事就只能想啊想。我就想好好的我们怎么就不好了呢。”

    “明明禛哥哥都答应娶我了。可是又怎么地……不喜欢我了呢,甚至碰都不愿意碰。”

    她眼中的泪缓缓流下,空洞的大眼像是两潭被掏空的湖水。

    “后来我终于想明白了……其实禛哥哥一开始就不是真的爱我。禛哥哥……你只是拿我当妹妹罢了是吗太皇太后跟前求娶我……你只是觉得你要照顾我对不对”

    “不对!”萧应禛忽然粗鲁打断。

    灯下他额上青筋暴跳,可是他对上纳兰韵的眼神时,忽然无言以对。

    “别生气……禛哥哥,你我一起长大的情分,我怎么看不出……你心思是怎么样的”

    她轻声道:“你那时候跟我一样没了母亲,你心中难受。我心中也是难受。你我玩在一起,你便觉得要照顾我一辈子。可是……你终究对我不是那种情。其实你明白得晚。我明白得早,却不愿意承认。”

    面对我的劝说,老丈人不禁摇头晃脑,面色黯然。

    “哎,谁说不是呢,这么多年过来了,能忍则忍吧,当然,不能光从她身上找问题,我自己也有原因小庄,说出来让你笑话”接着,他透露出一丝苦楚。

    原来,他开车多年,肾脏方面的功能一直不大好,这就直接映射了男性能力,正所谓一岁年龄一岁人,二三十岁的时候,勉强还能满足丈母娘的需求,随着人到中年,那方面也算心有余而力不足,有时候丈母娘刚进入一点状态,他就投枪缴械了。

    这也并不奇怪,一方面要兼顾养家,晚上拖着疲惫的身子,还得回家交公粮,四十来岁的女人,那就是一头活生生的饿狼,甚至有时候意犹未尽的丈母娘,会羞辱老丈人,还不如黄瓜茄子好使,这就伤了他的自尊心,久而久之,二老的关系变得如履薄冰,当然,由于我这个好女婿的出现,那些关于金钱方面的纠纷,才得以消停。

    可在房事方面,老丈人一直没什么自信,这也是他在家里没地位的主要原因,不过他只是比较差强人意,并没有到堂哥那种彻底废了的地步,以前手头不宽裕,一直也没去治疗,最近他就琢磨着,去咨询下专家,至少了解了解情况,图个心安。

    于是,我带着老丈人,去专门的前列腺科做了个诊断,果然跟他以前长期开夜车有关,身体内部劳损,又得不到一个好的调养,时间一长,就容易出现男性问题。

    而且他的情况比较严重,医生也不敢打包票,只是开了些药调养,并且劝他好好修养身心,老丈人满口答应,其实,我也希望他能治愈,早日重振男性雄风,当初的我,被嫂子下药,连续一阵子,下边起不了反应,那种浓浓的心酸,都有了剁吊的想法,所以老丈人的辛酸泪,我也是能理解的

    安慰好了老丈人,我又溜去看了看柳洁,不管怎么样,还是应该跟她讲一声,虽说这小娘们不记得我了,不过当她知道,我要出远门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情不自禁问我,危不危险。

    我只是点了点头,说有可能回不来了,柳洁神情微微复杂,“坏蛋,你是不是想让我答应你的告白,所以才用这样的苦肉计”

    “不至于啊,我都是跟你实话实说的,不过,回不来更好啊,那样就没人死皮赖脸缠着你咯。”我耸了耸肩说。

    “哼,我又不是很嫌弃你,干嘛要这样说。”柳洁翻了个白眼,接着,随便跟她聊了几句,我就准备离开医院,想抓紧最后的冲刺时间,将体质进一步的淬炼提升,因为我惊讶的发现,随着迈入第四周天,在经脉中,产生了一股有别于气劲的力量,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易筋经中记载的内劲,这是一种强身健体的根基,如果能运用得当,绝对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好咯,我还有点事儿,先走一步,主要是跟你打声招呼,免得以后见不着我,你会感到不习惯,看你的样子,貌似挺舍不得我的呀。”我嬉皮笑脸说道,刚才在嫂子房间,经历了一次离别之痛,我并不想纠结这个。

    “切,鬼才会舍不得你呢!”虽然她嘴上这么说,但当我出病房的那一刻,明显察觉到柳洁眼底的不舍,哪怕她在尽量抑制着情绪。

    尽管忘记了我的存在,可柳洁傲娇的性子,并没有随之改变,等到我彻底走远了。

    病房里的柳洁,两行无声的泪水潸然落下,她不禁自言自语道,“为什么不留下他万一真的回不来,你不会后悔吗呵呵,想留他的人,又不止你一个,就算开了口,也不过是自讨苦吃”

    如果我能听到这番话,一定会喜悦的跳起来,其实柳洁并没有失忆,而是故意装出来的,她心里那道坎过不去,也不知道醒来之后用什么态度面对我。

    在她昏睡的过程中,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她真心希望,能回到从前,刚认识我那会,她或许就不会主动表白,那样作贱自己,一直陷入了被动。

    所以柳洁索性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那就是假装选择性失忆,以她对我的了解,肯定不会就此放手,那不符合我的处事作风,对于男人来说,很难接受得而复失的感觉,就像刘雨涵的离去,对我就是一大打击,柳洁选择了赌一把,赌我会陪伴照料她。

    的确,她赌对了,我心底的那份愧疚和后悔,让我端正了自己的态度,真心实意地呵护她,从照顾到她的饮食起居,到带着她玩游戏,可以说,整个人都围绕着柳洁转,这样被疼爱的感觉,让她特别的享受。

    感情就是这样,爱与被爱,是两种不同的体会和心境,而从前的她,虽然是我的女朋友,但很多东西,我做的不够好,重心也都在嫂子身上,说难听点,那就是把柳洁当挡箭牌,她何尝不知道呢,哪怕是个小醋坛子,也要掩饰着情绪,免得我不高兴。

    而当初一些求而不得的关心和爱意,随着她的假装失忆,一点点都得到了,这种被追求的滋味,她挺受用的,虽说有一些小心机,但她并不后悔。

    只不过好景不长,柳洁还没有好好的被爱,我就要随她而去,她想留我,又没有勇气,一旦情绪过于激动,就容易露馅,她是个冰雪聪明的姑娘,如果连嫂子都留不住我,何况是她呢,所以柳洁一番思想挣扎,还是决定保守自己的秘密,至少这种人生若只如初见的美,很让人向往和憧憬……

    昆城,欧阳府邸。

    一辆红旗轿车,停在了院子里,相比旁边几辆进口豪车,气势也不输分毫,对于这辆车的来头,欧阳家的仆人自然都知道,虽然老早就宣布了订婚的事儿,但总司令那边,还是头一次登门拜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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