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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征服

作者:西子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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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房里只剩下我和乔苍,他身上强烈的压迫侵略感,使空气骤然变得窒息。

    他解开衬衣露出大片赤裸的胸膛,我看到他眼睛里闪烁着欲望的火光,是男人对女人性的征服,我下意识要爬起来躲开,但是来不及了,他已经死死按住我的脚踝,将我控制在他身下。

    他压下来的霎那,我心里砰地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

    “乔苍,你这是强暴。”

    我咬牙切齿挤出这句话,他眼底的火没有熄灭,反而烧得更旺,他毫不犹豫将裙摆撩上去,露出我的腿和被内裤包裹住的臀部。

    此时我眼中的乔苍是狂野的,如同一只饿了太久的狼,终于看到了一块肉,怎么有不吃的道理。

    “你知道你越是抗拒,我越想干你吗。”

    他说完这句话,忽然含住我的嘴唇,我用舌头狠狠抵抗他,想要让他从我嘴里退出去,但他舌头太有力量了,像一条充满柔韧度的绳子,又长又软,缠绕着我的舌尖,一点点把我勾到他嘴里。

    我觉得自己舌头要断了。

    舌根传来隐隐发麻的刺痛,我呜咽了两声,抬起腿踢打他,他顺势沉入我的腿间,把我分得更开。

    他口腔里是浓烈的酒味,唾液过渡到我嘴里,我觉得刺鼻,可在他时而霸道时而温柔的攻势下,竟然有些晕晕乎乎,像是醉了。

    这个吻太久,吻得我和他都有些意乱情迷,他和周容深给我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周容深是我的金主,他包养了我,不论他让我怎么取悦他,我都必须顺从,而乔苍让我尝到了偷情的快乐。

    我可以因为周容深的舌头和撞击攀上巅峰,只有乔苍这个人,他才是一剂春药,他是黑暗的,他把我和他困在不见天日的地方,豁出一切寻求一场疯狂。

    我已经失去了一切反抗的力气和方式,就像一条任他宰割的鱼,在他强势的刀刃下,碎成一片片,烧毁了理智,忠贞,堕入背叛周容深的深渊。

    他手指褪下我的内裤,我似乎感觉到了,又似乎没有,我闭着眼张大嘴呼吸,身上是他,身下是海洋,他是火热的,海水是冰冷的,冰与火的折磨里,我不知道自己是谁。

    我最后的一点良知催促我推开他,趁他没有防备的时候推开他,但是我的手却软了,软得不像我的。

    他终于离开了我的唇,放过了我早已发麻失去知觉的舌头,他唇舌沿着我下巴一点点下滑,经过之处一片汪洋。

    他掌心探入我私密处,舌尖忽然停在肚脐上不再动,他将手指抽出伸到我面前,逼迫我看,“这是你的吗。”

    我眯着眼,透过昏暗的灯光,看清了他指尖沾着什么,我脸色涨红,他闷笑了一声,将手指放在自己唇上,我看到他舔了舔,他可真痞气,他是这世上最狠的土匪。

    他手指再一次探入进去,我躬起身体有些难受,我推拒着他,努力合拢自己的双腿试图把他挤出去,他手指随着我的挣扎不但没有退出反而更深入,我一半痛苦一半舒服叫了出来,他另外一只手攀上我胸口,“你现在的样子,真诱惑。”

    在乔苍扒下自己内裤即将进入我的时候,门外忽然有人喊了声苍哥,乔苍抵在我下腹的硬物轻轻颤了颤,他似乎也控制不住了,急于埋入进来得到释放,他哑着嗓子问什么事,男人说周容深过来找您,安排在旁边的包房了。

    我昏昏沉沉的意识猛地惊醒,瞪大眼睛注视那扇门,生怕下一刻他会突然闯进来,将我捉奸在床。

    乔苍比我平静很多,他一点不慌在我胸口用力吮吸着,我听见滋滋的声响,感觉到体内汹涌的欲望,偷情的快感与对周容深的忠贞和坚守疯狂撕咬着我,我像是要爆炸了一样。

    这份刺激不亚于周容深在市局门口和我车震的刺激,乔苍感受到我紧绷的身体,他用力咬了我乳头一下,“敢和我来一把大的吗。”

    我两只手握住沙发上的布罩,他仍旧坚硬滚烫的某物在边缘处蹭来蹭去,“如果让他进来,他看到这一幕,会怎么样。”

    我惊恐大叫不要!

    他笑容更深,“那你求我。”

    欲望被一盆冷水泼凉,我声音颤抖说求你。

    他好像只是逗逗我,根本没有那样的念头,不然他早就让男人把周容深带进来了。

    他迅速从我身上离开,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拾起递给我,我目光匆忙一晃,掠过他胯下大得惊人的家伙。

    我倒吸一口冷气。

    比周容深还叹为观止。

    我能看到因为膨胀而暴起的血管,他现在一定比我还难受。

    他们这些干黑道的爷,平时打打杀杀,体力好身子壮,床上也猛,想不强都难,去场子打听一圈,小姐都对这些大哥赞不绝口,说他们就算没有技巧,只是器大持久就让自己爽翻了天。

    我不知道乔苍有过多少女人,才练就他这么精湛的吻技,以及他过人的忍耐力,想来他这个年纪这个地位,肯定有大把姑娘往怀里扑。

    乔苍把家伙塞进裤子里,他站在原地闭上眼睛深深呼吸了几次,他回头看了一眼我仍旧赤裸的身体,发了狠似的按住我后脑在我唇上用力吻着。

    我对他的痛恨与排斥,在这个极尽疯狂的吻里,莫名其妙的消融了。

    门外男人等不及敲了敲门,试探问苍哥您能出来吗。

    乔苍这才放过我,他喘着粗气,“听好了,下一次我不会中途停止。”

    他撂下这句话拿起搭在沙发背上的西装走出包房,男人透过昏暗的光想要往里看,被他身体挡住,“滚。”

    男人笑着搔了搔头,“苍哥,哪来的妞儿啊,您可真宝贝,第一次看您这么稀罕一个女人。”

    乔苍将门关上,我看不到外面的一切,只有门缝底下渗透进来的一丝白光。

    我将衣服胡乱穿好,光脚踩着冰凉的地板走到门口,我小心翼翼拉开一条缝隙,外面空空荡荡,我探出头,旁边包房传来周容深的声音。

    第二十五章 活儿行吗

    周容深穿着便装,只带了一名他老婆公司的秘书,显然不是来公干,而是谈私活儿。

    他站在门口迎接乔苍,两个人握了握手,从我的角度看上去,乔苍明显更盛气凌人一头。

    “周局长,怎么亲自大驾光临。”

    周容深脱下西装交给自己秘书,“码头的事我一直在找机会约见乔总,只是每次都吃了闭门羹,乔总手下似乎很不把我放在眼里。”

    乔苍听出周容深兴师问罪的口气,他微微蹙眉,问身后的保镖,“谁这么不懂事,周局长派来的人怎么还吃了闭门羹。”

    他一句话把自己择了出去,按说没他授意手底下不敢这么栽周容深的面子,官场的爷分分钟可以使绊子让他货物出不去,估计是乔苍的意思,他在这里演戏。

    手下抬头看了看他,“苍哥,是我办事不力。”

    “废物!”

    乔苍脸色阴沉,抬起腿朝他胸口狠狠一扫,嘎吱一声,像是骨头断了,手下惨叫着跌倒在地上,半响都没站起来。

    乔苍盯着手下痛到扭曲的脸,“要是跟我混腻了,不想干了滚,谁给我惹麻烦,我就废掉他。”

    手下咬着牙艰难挤出一句,“多谢苍哥饶命。”

    乔苍伸手邀请周容深进包房,“手下不懂事,连周局长的面子都敢驳,我一定好好教训,今晚我做东,算是赔罪。”

    周容深没想到他下手这么狠,一点出生入死的情分都不念,脸上也有些惊讶,精明如他当然看破乔苍在跟他玩儿花活,这么心狠手辣的主儿,条子其实最怵。

    保镖抬着受伤的男人离开走廊,经过乔苍身旁时刮起一阵风,空气里顿时弥漫山茶花的味道,周容深皱了皱眉,他目光落在乔苍的白色衬衣印上,脸色越来越阴。

    周容深厌恶香水,所以我平时不敢喷,连洗发露沐浴乳都选择味道最淡的,而这种地方的女人都香得刺鼻,恨不得把一身风骚媚骨都变成香味去勾男人,所以周容深一下子就闻出来乔苍衣服上是很少见的山茶花的味道。

    这个味道他在我身上闻了两年。

    他松了松领带,用试探的口气说,“我是不是打扰了乔总美梦。”

    乔苍两只手插在口袋里,他眉骨一跳,“我不懂。”

    “乔总身上的香味,我觉得很熟悉,我认识的女人就喜欢这种味道。”

    他说着话眼神极其锋利掠过乔苍头顶看向我藏匿的包房,我立刻向后躲避,大气都不敢喘,乔苍不动声色用身体挡住,“说对了一半,我刚在赌坊赢了不少钱,如果不是手下告诉我周局大驾光临,今晚上我能赢一个银行。”

    他脸上浮现一丝痞气,“要不我带周局下去过过瘾。”

    周容深推辞说自己手气不好,不懂这些。

    “真上了桌,我还能让周局输吗?”

    周容深并没有心思占便宜,他老婆公司一年赚的黑心钱数字吓死人,百儿八十万在他眼里根本算不上什么,他满心都是乔苍身上的味道,脸色很难看。

    “改日吧,乔总的美意我心领。”

    他和乔苍一前一后进入包房,黄毛男人拿了一张卡片,让手下去江南会所挑二十个花魁来,打听下周局长好哪口儿。

    他说完转身发现我在门口,愣了愣,他看出乔苍很喜欢我,刚才又对我太不敬了,有点心慌,话都没说就跑了。

    我走出去躲在两间包房中间的墙壁,这个位置能够清楚看到包房里发生了什么,我有点害怕乔苍把我供出来,他没什么好忌惮,就算搞了周容深的情妇,他知道了也只能息事宁人,我毕竟不是他老婆,他得顾及自己名誉,绝对不会挑事。

    他们坐下除了喝酒什么都没说,两个人似乎在比定力,等开到第二瓶人头马时,周容深没压住,他显然喝不过乔苍,他主动问码头的条件还作数吗。

    乔苍闻言放下酒杯,指尖勾住一枚扳指来回转动,“周局长,让条子放我一马是我十天前的条件,现在过去这么久,我也要加注了。”

    周容深脸色沉了沉,“哦?乔总对于我让步还不满意。”

    乔苍不动声色猛地一压,扳指落回拇指上,“麻三和傅彪这两只癞皮狗最近盯我很紧,广东的生意不好做,同行都在挡我的路,货物未必闯得到临检那一关,我也许就栽了,所以周局给的交易筹码,差了那么点意思。”

    周容深能利用自己的职权为乔苍开绿灯我已经很惊讶,他一旦迈出这一步,就意味着向贪污靠拢了,他不再是没有把柄的官员,随时都会被扯下马。

    乔苍和他谈交易,一定打听过他的事,他不见好就收还要再逼一步,混黑道的人果然是狂。

    “乔总现在的条件是什么。”

    乔苍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看得人心里发毛,“不急,周局,稍后慢慢说,先喝酒。”

    周容深没吭声,面无表情接过他斟满的杯子,电梯门在这时打开,涌出一大帮花枝招展的小姐,黄毛男人不知从哪里蹿出来,叼着烟卷让她们站好,手伸过去挨个搜身。

    有一个小姐见状要跑,被黄毛发现直接扯了回来,小姐害怕挣扎,大叫我不陪了,由于动作太剧烈,内裤里掉出一包粉,保镖立刻一把按住她。

    黄毛反手关上了包房的门,他冷笑,一脸的横丝肉,“臭婊子,你他妈要对苍哥下手?”

    跟来的老鸨子吓得脸发白,“哎呀小祖宗,我可没对不住你啊,你找死别拉上我,这里面是什么人物,那是乔老板和周局长,这种爷你也敢算计,会所能把你埋了!”

    小姐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顿时哭出来,“不是害人命的药,是催情的,我脑子糊涂了,我想傍上乔先生,老板您饶了我吧。”

    小姐咣咣磕头,那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黄毛这种刀刃上舔血的人,根本没有恻隐之心,他只知道要保护乔苍不被人算计,有人算计他,不管是轻还是重,他一律不放过。

    黄毛叫来两名保镖,扬起下巴指了指对面的楼梯,“去解决了。”

    保镖十分粗鲁拖着小姐往阴暗处走,老鸨子生怕殃及自身,根本没求情,其他小姐吓得扎在一起不敢出声,没多久传出一声女人撕心裂肺的喊叫,黄毛朝地上啐了口痰,“把嘴堵住了,别惊动苍哥。”

    保镖伸手捂住小姐的嘴,黑暗里只剩下一声声悲惨的呜咽和鞋底摩擦地面的挣扎声。

    小姐是坏,像吸血鬼一样腐蚀着男人的心,男人的骨头,但小姐也挺惨的,她们的地位还不如外围,出十次台都抵不上外围一个饭局,金碧辉煌的销金窟就是她们暗无天日的地狱。

    我知道这种钱赚得多难,想到我当初为了上位不择手段,真有点于心不忍,我伸手朝黄毛晃了晃,他看见问我什么事,我说放了她吧。

    黄毛一怔,“您认识?”

    我扯了个谎说眼熟。

    黄毛叉腰沉思了一会儿,吩咐保镖住手,那名小姐赤裸着从楼梯爬出来,身上到处都是掐痕和淤青,比被轮了还惨。

    黄毛看了一眼老鸨子,“这位姑娘发话,饶她这回,以后别他妈在老子面前耍心眼,苍哥这种身份,是婊子能傍的吗?”

    老鸨子点头哈腰说记住了,黄毛示意其他小姐跟他进包房,保镖将门推开,昏暗的光束下,包房顷刻间站满了妖娆火辣的姑娘,一个个勾魂摄魄千娇百媚,乔苍眯着眼吸烟,目光在小姐身上打量,周容深有当官的架子,在美色前很矜持。

    “刚才外面吵什么。”

    黄毛说有个小姐不懂事,教训了一顿。

    乔苍吐出一口烟雾,“周局有能入眼的吗。”

    周容深沉默不语,老鸨子怕这单大生意飞了,立刻谄媚笑着,“周局,这是江南会所最好的花魁,您上次过来她们没凑齐,今晚上是一个不落,多少客人迷她们迷得神魂颠倒。”

    她拉出其中一个最高挑的,“凡是到过京城天上人间客人,都告诉我那儿的花魁梁海玲都不如我这个金字招牌俏,要不您把灯打开仔细瞧瞧?”

    乔苍让女人抬起头,女人非常顺从,将脸孔完全露出,的确担得起头号花魁,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官一情”。

    乔苍盯着看了片刻,探身把烟头丢在缸里,“留下伺候周局。”

    他又指了一个从进门就很留意的女孩,让她坐自己旁边。

    黄毛从黑包里取出几沓票子,甩在老鸨子脚下,“给这些没挑上的拿着分,留下的两个最起码六位数,明儿早晨你查账。”

    没选上台的按道理一分不给,顶多出点车费,能这么大手笔,老鸨子当然乐得合不拢嘴,捡起钱千恩万谢,带着一拨姑娘走出包房。

    留下的两个花魁分别坐在乔苍和周容深旁边,拿着西瓜要喂乔苍,他没吃,盯着女人的脸看了许久,“口活儿行吗。”

    女人媚笑着捶了他胸口一下,“乔先生可真坏,上来就这么猴急,我当然行。”

    乔苍手指挑开裤链,将她身体朝自己腿上用力一推,女人趴在他裆部,吓了一跳,“哟,乔先生的宝贝还硬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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