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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让男人迷恋的功夫

作者:西子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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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趴在周容深胸口喘息,他汗涔涔的身体紧拥着我,我能感觉到他每一寸毛孔都因舒服而张开,流淌下来的汗水也根本不是汗水,而是他宣泄后爽到极点的眼泪。

    男人真有搞舒坦了直接哭的,宝姐说马副局就那样,他一边颤抖一边掐她脖子,让她喊爸爸,宝姐只要一喊,他立刻边泄边哭。

    宝姐身体有韵味,还喜欢扮嫩,床上功夫又特别厉害,马副局哭也正常,毕竟这种极品尤物千载难逢,看她赤裸的身体被自己占有就是极大的满足感,更别说过程还被她搞得飘飘欲仙,不哭才怪了。

    但一万个女人里也遇不到一个能让自己男人爽哭的,这是道行。宝姐问我知道那感觉吗,下面烫得要命,上面勒得要死,而且你看到的还是男人那张扭曲痉挛的脸,模样好看也就算了,功夫不行也能忍,可模样不好看跟他妈阿凡达似的,那真叫受罪。

    官员中比周容深长得好看的男人我是没发现,估计其他城市也没有,那些富太太背后议论什么我心里门儿清,说我不干不净肮脏下贱,不但攀上高枝当了凤凰,还攀上的是满园春色里最好看的那一枝。

    可她们也不想想,我什么条件啊,她们如果有我这胚子,也不会找大肚子秃头的男人凑合,老天没给那资本怪不了别人。

    宝姐说她平时和马副局做爱,都是闭着眼靠幻想,幻想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金城武,贝克汉姆,幻想她摸到的肥肉是肌肉,头顶没毛儿那块是苹果肌。

    她说没办法啊,不然太难高潮了,对于男人来说,自己爽了女人还得爽,这才是完美的性爱。她问我跟这么多金主高潮过几回,我说和周容深次次都能。

    她气得朝我脸上呸了一口,“我要是碰到周局长那皮相的男人,我天天不做都高潮。”

    有钱有势还低于五十岁的男人,基本上脸都没法看,不然也轮不上嫩模去搞了,明星早下手了,娱乐圈九成的货色放荡起来丝毫不逊色嫩模,那腿劈开跟开闸的长江一样,连前戏都不用,完全是她们主动,伺候男人比我们伺候得还好。

    说实在的,当鸡真是人外有人,有些姑娘不是干这个的,但技术比鸡还厉害,只不过圈子里姐妹儿是明着来,她们穿着校服玩儿暗的。

    周容深忍了二十多天的欲望有多疯狂,直接表现就是比以往射出来的都多,甚至吓了我一跳,好像怎么都停不下,将我嘴巴填满了还在喷。

    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兴趣一旦减少,做爱的次数就会减少,女人如果还想留住他,就用其他部位来给他刺激,男人爱上了刺激,就会爱这个女人,不给他就去爱别的女人了。

    周容深将手掌伸到我唇边,让我吐出来,我媚笑着不肯吐,用柔软赤裸的身体缠住他,在他注视下一点点吞咽进去。

    浓稠腥咸的液体滑过喉咙,随着翻滚而没入,这玩意儿我之前也吃过,不过没咽,趁金主没看到吐在纸里扔了,骗金主吃完了,金主问我什么滋味,我说甜的,好吃,下次还想吃。

    金主特别满意我的回答,高兴得合不拢嘴,二话没说给了我一张二十万的卡,我转手就去买了两枚戒指,十几分钟换二十万,这买卖不亏,但如果能不做,我也不想做。

    我承认我嫌弃,就像有些男人不肯给女人舔一样,毕竟是尿尿的地方出来的东西,再说了我对那些金主一点感情没有,做爱都觉得是上刑,更别提这种取悦方式了,真就是为了钱硬着头皮上。

    但不是所有伴侣都不能,我吃掉周容深这玩意儿的瞬间一点不觉得恶心,而且非常满足,尤其听到他亢奋喊我名字,告诉我他不行了,我骨头都酥了。

    我意犹未尽舔了舔嘴唇,问他刚才含得爽不爽?

    周容深声音透着几分沙哑慵懒,“进步许多。”

    我之前给他含,他能坚持半个多小时,这次满打满算才二十分钟,按照周容深的水准,这算早泄了,除了太久没做,也是我技巧好,这事儿就在于锻炼,给周容深含我特别用心,我是真想让他舒服,有这个念头舌头和嘴唇就配合得特别好。

    我咬着他耳朵特别色情说,“我还想吃,还想吃好多,每天都吃。”

    周容深闷笑出来,手摸进我大腿根,隔着内裤摸了摸,“下面这张嘴还喂不饱,上面的嘴又来抢东西吃,让我死在你身上你才罢休是不是。”

    我一条腿压在他精壮的腹部,狠狠向下砸,“我不管,我就要吃。”

    他被我磨得又有了反应,我明显看到他那东西挺了挺,我赶紧把腿收回来,周容深这种功力的男人,口一次最起码休息一周,腮帮子真是又酸又疼,经验少的小姑娘根本满足不了他。

    周容深手从我腿间离开,落在丰满白皙的胸口,“也好,让孩子在里面多接触我的东西,生出来早点喊爸爸。”

    “是女儿怎么办,教坏她了。”

    他说还用我教坏吗,她母亲刚才那么嚣张强暴了父亲,还把过错推到我身上。

    我哈哈大笑,手指捏住他的唇不让他说话,“见过这么温柔的强暴吗?那天底下人都巴不得这样,被我这样温柔漂亮的女人强暴,是你周容深的福气。”

    他眼睛里笑出一汪澄澈的湖泊,“谨记夫人教诲。”

    周末特长班考试,周恪没回来住,考完沈姿直接把他接回了自己家。

    那几天周容深忙着开据地皮使用证明和买卖合同,早出晚归,周恪要是过来我就得单独和他相处,愁得我牙疼,沈姿正好救了我,不然还指不定闹出什么篓子来。

    周日傍晚常锦舟约我去一家新开的泰式餐厅吃饭,我对外国菜不感兴趣,她很想尝试我也不好拒绝,说白了我不就是看在常老势力的份儿上陪她吗,她高兴就得了,上流女眷圈子的应酬,高不高兴不重要,有没有价值才重要。

    因为乔苍的缘故,我对她一点也喜欢不起来,谈不上讨厌,可怎么看都有点烦,不过我擅长伪装,对于这些背景强大的人,装热情还是能办到的。

    我们碰面后先到餐厅附近的珠宝店逛了逛,她看上一款天鹅绒的项链,钻石不大,样式很新颖,我见她有意买,直接把卡掏出来给柜员结账,她很不好意思说怎能让周太太破费,我也不是拿不起。

    我亲自将首饰盒塞进她袋子里,“以后碰面机会多,乔太太不要和我客气,兴许下次我还要向你讨个人情,几万的小礼物而已,你不收就是打我的脸,我怎么敢张口。”

    常锦舟不缺钱,她是在金子堆里长大的,乔苍更不缺钱,她想要什么他都能满足,只是女人都爱便宜,谁不喜欢收礼物呢。

    常锦舟非常开心说那我先谢谢周太太,常言道礼尚往来,等我送您礼物您可不要拒绝。

    我们从珠宝店出来直奔对面餐厅,坐下点了几道特色菜,她非常神秘将我来之前就拎着的手提袋打开,从里面拿出两件男士衬衣,满眼期待问我怎么样。

    样式有些花哨,细节处理非常精致,一看就是给乔苍买的,但我猜他大约不喜欢,我不能扫兴,装作很惊讶问她哪里淘到的好货,我也为容深买两件。

    她小心翼翼收好,“一家很不起眼的小店,虽然不是牌子,可真的很适合苍哥。如果周太太喜欢,我可以陪您过去,帮您参谋一下。”

    我说改日吧,今天有些晚了。

    我们吃饭时她一直向我打听特区关于乔苍的传言,尤其是他之前的马子,还有他是否喜欢过什么女人,我推脱和他不熟,也不爱聊八卦,匆忙结束了这个话题。

    侍者端上甜辣汤的时候,常锦舟飘忽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喜的亮光,她笑着放下筷子,越过我头顶朝我身后的方向挥了挥手,我随着她视线看过去,乔苍正从一辆银白色宾利车中走出,直奔这边过来。

    他倒是疼爱这个未婚妻,忙里偷闲还亲自来接。

    侍者推开门迎他进入,我闷声不语,只顾着喝水,他从我身后走向常锦舟时,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手腕掠过我的背部,在胸罩纽扣的位置蹭了蹭。

    我身体不由自主一僵,脸色也有些不自然,常锦舟没有发现他这个动作,她站起身一脸甜笑挽住乔苍手臂,“苍哥,今天多亏了何小姐陪我,我对特区人生地不熟,没有她给我做向导,恐怕要在街头迷路了。”

    乔苍不动声色看了我一眼,目光没有多作停留,他问常锦舟都买了什么,她将袋子打开,从里面拨弄了几下,“呐,都是给你买的呢。”

    她故意遮住珠宝盒子,乔苍一把按住她手腕,将那些藏在最底下的盒子暴露出来,他笑着问,“这是什么,这么小的衣服我穿得了吗。”

    常锦舟哎呀了一声,“又被你发现了。我很喜欢,是周太太买来送给我。家里珠宝那么多,我怕你说我嘛。”

    “因为花钱我有说过吗。”

    常锦舟笑着将脸扎在他脖子里,扭动身躯撒娇,“你是没有…可我觉得自己太能花钱了,我怕你觉得我不够贤妻良母。”

    “再能花钱,也不及周太太随手几个亿丢出手的魄力。”乔苍忽然把话锋转移到我这里,他凝望我的眼神似笑非笑,“你比起周太太还差许多,不过即使像她这样,我也养得起,喜欢就好。”

    常锦舟蹙了蹙眉,她没听明白他这番话的含义,“苍哥,你和周太太之前是不是很熟悉。”

    她说着话又望了望我,“难道是很好的知己朋友,现在避嫌,才不能让我知道。”

    乔苍没有回答,我死死捏着杯子也不出声,几秒令人生寒的寂静后,乔苍柔声问她吃好了吗,吃好了回去。

    常锦舟要不到答案,脸上更加疑惑,但她没有继续忙,没事各过各的,真要是多年的义兄妹,能立刻结婚吗?常小姐喜欢乔先生是真的,毕竟他这样的男人还是挺有资本诱惑女人的。”

    宝姐晃动着杯子里的酒水,“假如有感情也很脆弱,地位权势金钱都能让他随时割舍掉这份感情,何笙,亡命徒连命都不要,他会要爱情吗。”

    我心里咯噔一跳,我没告诉她我从乔苍眼睛里真的看到了情意,我无法辨认真假,可我一定真真切切的看见过。

    一直和邻座男人聊天的小姐妹儿扭头问宝姐在这里干什么啊,宝姐说别急,一会儿绝对有乐子。

    薇薇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忽然闪烁起来,我看到来显是阿伟,我拉过薇薇告诉她电话,旁边的姐妹儿听见也都凑过来看,起哄哟了两声,问阿伟是谁啊,是金哥吗,叫得可真亲热,这不是叫床时候的名字吧?

    薇薇笑着让她们滚开,她接通后喊了声阿伟,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她脸色顿时有些变化,她问你是谁,她声调特别激动说你为什么拿着阿伟的电话找我。

    包房里实在太乱了,我距离她最近,断断续续听见了两句,那边似乎挂断了,薇薇身体有些颤抖,她拿起皮包连话都没说就走了。

    宝姐哎了一声,“怎么走了,谁结帐啊?操,又他妈出幺蛾子逃单呢?”

    薇薇从那扇门消失不久,一个打扮成太监模样的鸭子出现在门口,仰脖尖着嗓子喊了一声,“娘娘驾到。”

    九个穿着宫装的高挑小姐从他身后缓缓出现进入,五彩斑斓的灯光照在她们身上,华服璀璨眉眼多情,纤细的腰肢弱柳扶风,拂动的姿态金莲生香,仿佛六宫粉黛从旧日历史缓缓降临,来到这早已千年过后的人世间。

    这一幕不只是我震撼了,包房里的男人都惊住了,他们直愣愣看着,这几个女人绝对不比四大花魁差,看样子还是学生,最大都不超过二十岁,白嫩的脸蛋像豆腐一样,裸露出的脖颈和手腕修长挺拔,连一丝皱纹和斑点都没有。

    真不知是哪里的绝色尤物,被江南会所给挖来了。

    她们站在正中央的地毯上,齐刷刷跪下,九个女人各自朝向东南西北,没有放过任何一处有男人的地方,四月春风般柔软娇媚的嗓音说自己的名字,虽然一个都没记住,但这副美到窒息的场面,已经让男人们魂飞魄散了。

    我旁边的小姐妹儿问这是广东的还是外地来打野食的?

    宝姐吐了口烟雾,“会所的四大花魁都三十多了,红不了几天了,为了防止其他场子把客源夺走,二老板培养了这九个取代她们,江南会所是捧小姐最牛逼的地方,只要捧就没有红不了的,分分钟拿下一堆老板。”

    小姐妹儿瞪大眼睛说不会是艳绝九妓吧?

    艳绝九妓半年前在广东就炒得沸沸扬扬,江南会所培养她们花了血本,中国音乐学院教授亲自教她们吹拉弹唱,随便拎出一个都身怀绝技,长得漂亮还有才艺,顶级老鸨子言传身教怎么接客说话侍奉,这种女人放在台面上,天王老子来了也得交待在这里。

    我盯着跪在最中间算得上这九个姑娘里最出挑的那个,“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风月场上的绝色女人,什么时候缺过呢。”

    男人们早已饥渴难耐,红着眼睛一沓沓往地上砸钱,大声嚎叫让她们过来伺候,女人跪着爬向出钱最多的九个客人,客人一把推开怀里黯然失色的陪酒公主,将她们从地上拉起来,撕拉一声扯开了艳丽的宫装。

    红色的丝绸肚兜包裹在玲珑婀娜的身段上,衬托肌肤胜雪娇嫩动人,长发倾泻纠缠于客人手臂,仿佛没有骨头的一条鱼,滑得惹人心痒。

    第一百二十八章 极致的快乐

    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女人,不完全赤裸也露出大半是最诱惑的,一览无余让男人失去了探究摸索的乐趣,朦朦胧胧更能挑起兽欲。

    江南会所这种老行家当然清楚这一点,相比风流艳事急着赚快钱,让小姐一丝不挂在客人眼前晃悠,恨不得人手一个凯子,一晚上捞十几万,这里明显档次更高,走的是放长线钓大鱼的路子。

    优雅窈窕的旗袍或者宫装,里面也不真空,穿着各种颜色的肚兜,男人撕开刚想撒野蹂躏,发现还有一层,这挠心挠肺的滋味可是说不出的勾人。

    一晚上怎么睡得够,最起码也要光顾十次八次的才能解馋。

    九妓里面最出挑的小姐被距离我们这边最近的客人挑走,男人个子高,长得也魁梧,风流放肆的模样不像当官的,仕途上的男人到了这种地方喜欢装逼,装正经,下属送到床上了还摆手说这怎么行,愧对上级和人民的信任了。

    三瓶酒下肚脱了衣服连亲妈死了都不回去奔丧,还管什么狗屁上级人民,压着小姐啪得比谁都爽,跟他妈牛犊子似的。

    当官的在众目睽睽之下绝对不会搞小姐,甚至都不会进来,他们都躲在私密的包房里玩儿,所以眼下这个大包房里的男人,不是生意圈就是娱乐圈的。

    男人将小姐放倒在沙发上,扯掉肚兜露出坚挺饱满的乳房,小姐妹儿站起身看了一眼,噗通坐在沙发上,一脸的羡慕和感慨,“我这辈子看到过的最好看的奶子就是何姐的,上次蒸桑拿我都看傻了,不下垂不外扩还特别挺,又大又白,我要是男人就冲这奶子我也要娶何姐。”

    她说完指了指躺在沙发上的小姐,都带着哭腔了,“我以为除了何姐没人能长那么好的奶子,可她比何姐的还好看!我他妈都不想干这行了,这么多妹妹来抢饭碗,还能吃几天啊。”

    我在圈子里有个外号叫“奶精”,金主知道得不多,都自家姐妹儿喊,我当初还没转行当情妇,宝姐开玩笑说以后不干外围了去当胸模吧,别的地方不敢说,广东拿个第一不难。

    一点不吹牛逼,在c杯的姑娘里,不可能有谁比我这俩奶子还完美,今天我竟然遇到对手了,我和宝姐同时探身朝小姐胸口瞥了一眼,然后谁也没说话。

    躺着都那么挺,我还真不得不甘拜下风。

    男人举起酒杯将红色酒水源源不断浇注下来,顺着小姐腹部和双乳流淌,全部聚集在大腿根剔得整齐美观的阴毛里,男人迫不及待趴下,脑袋一个劲儿往腿间扎,生怕看不清那里面的无限春光,小姐受不了毛茸茸的脑袋扎自己,咯咯笑着要躲开,嘴里喊着皇上饶命。

    男人见酒水已经完全覆盖在腿间,他张开嘴几乎吞没了小姐的私处,用力一吮,那些酒滴便进入他口中,小姐受不了这么猛的口活儿,抱着男人脑袋失声惊叫,一张俏丽的脸蛋红扑扑的。

    我清楚看到男人伸出舌尖,抵在小姐娇嫩的肉头上,上下舔动,小姐两条腿蜷缩起来,夹住男人的头,不断挺动腰身配合他,让自己的感受更剧烈一些。

    男人头部疯狂摇摆,一拨比一拨来得狠,小姐瞪大眼睛面目狰狞,早已看不到刚进来时的端庄美丽,沉浸在烈火焚身般的情欲中不能自拔,喉咙发出近乎母兽发情的嘶吼。

    愿意给素昧平生的小姐舔,这种客人还真不多见,除非是特别喜欢,而且还专门喜欢搞这个刺激的,这样一副春宫图活色生香,别说男人受不了抓裤裆,我们这些女人都忍不住要自慰了。

    宝姐嗓子有点沙哑说,“我姨妈刚走,七八天没做了,真他妈要命,走走走,不玩了,这不自己找罪受吗。”

    她起身朝外面走,其他姐妹儿不想离开,已经有找个鸭子发泄一把的想法了,她们朝我挤眉弄眼,示意我向宝姐说一声。

    我走出包房门的同时看到买走九个小姐的客人已经把她们压在身下,许多男女围拢上去欢呼呐喊,偌大的包间淫靡至极。

    我和宝姐非常默契去洗手间用冷水洗脸让自己冷静下来,在会所门口分开时,她说要不咱俩去鸭子馆玩儿吧,你怀孕做不了,就刚才那个挺好的,我不说周局长也不会知道。

    我赶紧摇头,“特区不认识他的太少了,认识他就认识我,我没那个想法。”

    宝姐其实想去,因为马副局绝对不会为她口,女人谁不愿意舒服呢,这种舒服可是做爱得不到的。但她也不太敢,把拿枪的局长惹毛了是要出事的,她有些烦躁和我挥手道别,我坐上车告诉司机回别墅。

    司机看我满脸潮红,不停用手掌扇风,他问我怎么了,我故意把脸隐藏在外面灯光照射不到的黑暗处,“有点热,回去喝点冷饮就好了。”

    我身体里好像涌入无数团火,烧得我奇痒难耐,眼前晃过被客人吞食而声嘶力竭尖叫的小姐的脸,我从来没这么渴望要一个男人,要他匍匐在我身下,取悦我为我求欢。

    我回到别墅不久周容深也回来了,他告诉保姆在外面吃过,不用为他热菜,他上楼推开房门,还没有看清什么,我从他面前猛地扑过去,用力搂住他脖子,和他热吻在一起。

    他起先有些愣住,几秒钟后反应过来,丢掉手上的公文包抱紧我缠住我舌头,我们都失去了呼吸,拼命从对方口中吮吸氧气,他应该喝了薄荷水,口腔内又凉又清爽,我忍不住幻想他的舌头曾经侵占我进入我时的感觉,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和呜咽。

    周容深一怔,他太熟悉我这种叫声意味着什么,他推开我身体,问我怎么了。

    我饥渴吞咽着唾液,身体不断往他身上蹭,“容深,我想要。”

    他问我要什么,我指了指他的唇,笑得风骚又放荡。

    他立刻明白我的意思,在我身上重重吸了口气,“连澡都洗好等着我,毛刮了吗。”

    我脸色有些红,“你不是不让吗。”

    他挑起我下巴打量了我许久,“这么想要?”

    我被他逗得不好意思,低下头想躲开,他没有给我害羞的机会,一边重重吻我的脖子一边扯开碍事的领带,我和他近乎迷乱为对方脱掉身上的衣服。

    我只有一件睡裙,他三两下就把我剥得精光,可他身上的警服太重,我费了很大力气只解开纽扣,他将我推倒在床上,自己动手脱得一丝不挂。

    紧实坚硬的肌肤在窗外透射进来的柔和月色下泛起性感的蜜光,三角内裤包裹住神秘硕大的男人雄根,壮观伟岸到我恨不得立刻握住,让它狠狠穿透我。

    周容深压下来,身体悬浮在我上空,避开了有些隆起的小腹,他含住我的胸,舌尖从粉嫩的顶端扫过,伴随我舒服的嘤咛,蓓蕾倏然凸起,周容深牙齿轻轻咬住,他用力吸着,像要把整个奶子都吸掉。

    他右手在另一只上用力揉捏,我原本就想得不行了,他才逗弄了几分钟就湿成了一条河。

    周容深是调情的一把好手,在床上掌握火候的能力,操控整场欢爱的技巧,绝对能让女人臣服,有一种男人就是这样,他睡过的女人都对他终生难忘,他那种魅力和狂野,能够随时随地燃烧起一把火。

    他不断亲吻吮吸我的大腿和腹部,唯独不肯落在我最想要滋润的地方,我扭动身体迎合他,让自己分开得更大,让自己的下体贴向他的脸,让他看到我的渴望。

    他闷笑出来,手缓慢向中间探去,他指尖触及到一片汪洋后一顿,“你现在这么敏感。”

    我红着脸不看他眼底的玩味和戏弄,他将指尖粘住的湿润反复送回我体内,可每一次都粘出更多,我甚至能听到嗞嗞作响的水声,让我脸红心跳。

    周容深吊了我很久,久到我带着哭腔哀求他给我,他湿润的舌头才滑过我肚脐继续往下,我感觉到最娇嫩的地方传来炙热绵延的呼吸,以及无比柔软刺激的抚弄,身体情不自禁颤抖,他滚烫的唇像是沾着这世上最美好的琼浆玉液,虽然我喝不到,但只是轻轻触及就足够我发疯。

    我两只纤细的手按住周容深后脑,将整个私密处都贴在他脸上,他用力吮吸,我只觉得身体不断下沉,下沉,随着他舌尖的跳动和旋转而沉入无边无际的深海,深海是深渊,是漩涡,我被吞没其中,迷失了方向。

    不知过了多久,我臀部开始剧烈耸动,好像有什么在顷刻间结束了。

    我张大嘴巴喘息着,过去与现在交织,最终在极致的快乐和幻影中遗忘了一切。

    周容深托住我臀部的手松开,他爬上来亲吻我的胸口,可也只是亲吻了几下,便有些疲惫停在我身上。

    灯光闪烁间,窗外的风吹拂过树梢和屋顶,似乎在一片山河破碎中地动山摇。

    我没了力气,紧绷的身体渐渐舒缓开,周容深一张汗涔涔的脸埋在我胸口,我仰面凝视烟火绽放的天花板,灯光越来越迷离,越来越微弱,它的命数似乎到了尽头,支撑不了多久,在无法形容的欲火和快感中毁灭,毁灭也是美好的。

    第一百二十九章 当街殴打

    男人爱不爱自己,从他做爱认不认真就知道,深爱不会拒绝,不会敷衍,不会从头到尾平静,不会结束后立刻抽身离去,应该是颤抖的,专注贪婪的,嘶吼的,不顾一切的。

    周容深今晚几乎让我快乐到死去,我想不会有任何男人愿意放下自己尊贵的身份,去这样卖力讨好一个女人,权贵非常厌恶过去不干净的女人,我所有的肮脏与经历,周容深甚至比我自己都清楚,但他没嫌弃过我,只要我想,他从不会拒绝。

    我赤裸着皮囊抱紧他,像一只吸血鬼,贪婪吮吸他身上的味道。

    我问他有没有为沈姿做过。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丈夫为妻子做这样的事很少。”

    我咧开嘴笑,“呀,那周局长背着我还讨了别人做老婆,我是个冒牌货,所以才肯。”

    他被我咄咄逼人的样子逗笑,“你不是妖精吗,妖精怎么能像正常女人去对待。”

    他赤裸的胸肌在昏暗中格外性感诱惑,“你要感恩,对我好一点,不要天天欺压我,知道吗。”

    “谁欺压你了?”我大笑着往他怀里扎,将自己身体重叠在他身上,他浅浅的呼吸从我头顶溢出,月色朦胧,光束迷离,我似乎在海洋里,有一座宫殿,所有美好的在这一刻都属于我。

    “容深,我是你一辈子的例外吗。”

    他说是。

    我问他不管什么时候,我做错了什么都不会改变吗。

    他在我额头吻了吻,“不会。”

    之后几天周容深忙得昼夜颠倒,回家也只是陪我吃顿饭便赶着离开,秘书说市局接了一桩大案,价值数亿的国宝走私,地点在莆田码头,已经追查到踪迹,可没有确凿路线和交易时间。

    这批国宝都是佛像和瓷瓶,从明清时期流传下来,始终在奥地利博物馆,广东省经过一系列谈判和拍卖,最终也没有将这批国宝赎回,不过多方势力都打上了这批国宝的主意,其中就有广东省的势力。

    市局接到匿名消息在特区边境这批货出现了,掌控人是一伙黑帮,具体出自哪一拨还不得而知,不过周容深作为市局局长自然不会放过这种惊天大案,专案组就成立了三支,秘密开展调查,不破获誓不罢休。

    我不敢打扰他,在家里专心养胎,薇薇约了我两次,我都拒绝了,她们玩起来没底线,我可禁不住刺激,结果薇薇直接把车开到家门口堵我,告诉我有一家新开的餐厅味道特别好,专门推出了孕妇套餐,带我去尝尝。

    她阵仗可不小,两个保镖一辆劳斯莱斯,一身珠光宝气差点闪瞎了我的眼,她笑眯眯过来缠住我,“我和其他姐妹儿合不来,都让林宝宝那老婊子把我口碑搞砸了,等她什么时候落在我手里,我非搞死她不可。”

    她拉着我将我往外面车里拖,“我给你孩子买东西,今天全是我结账,你就出个人陪我,这不吃亏吧?”

    我在家里待得是有些闷,她都到门口了我也没法拒绝,跟着她去市里散散心。

    路上她坐在我旁边化妆,我犹豫了一会儿,问她那天晚上出了什么事怎么走得那么急。

    薇薇放下唇膏对着镜子抿了抿唇,“一个女人给我打电话,吓了我一跳,我以为阿伟偷吃,结果不是,他在外面喝多了,陪酒的小姐让我接他,什么也没发生。”

    薇薇对金哥的信任实在出乎我意料,我再三衡量也没把真相告诉她,她的感情生活我作为外人不好置喙什么,何况也没我的好处,她更未必相信。

    车停在金融城一条步行街路口上,薇薇扶着我下来,指了指尽头一家婚纱店,“先陪我看婚纱,然后咱俩吃饭去,吃完了我给你买一把金锁,你肚子里的宝贝疙瘩我预定了,咱俩以后结亲家。”

    我嫌弃瞥了她一眼,“你想得挺美,我可做不了主,这是周家血脉,官门之后,你以为你想结就结啊?”

    “哟哟,至于嘛,不就是官二代吗,我孩子还黑二代呢,比你牛逼多了。”

    我被她逗得哈哈大笑,她拽着我走到婚纱店门前,指着橱窗里展示的一件长款婚纱非常喜欢说,“我前几天路过就看中了,回家和阿伟商量后,他告诉我先买下来,结婚的日子再定。”

    结婚两个字从薇薇嘴里吐出来,我觉得很悲哀,人这辈子啊,最可笑的就是当所有人都清楚你只是做了一个梦,你还沉浸在这就是现实的谎言中无可自拔。

    我说着什么急,了解清楚了吗,别脑袋一热做出后悔的事。

    薇薇脸色一沉,她松开我的手臂,“何笙你几个意思啊?我找到归宿了你不乐意啊?你嫁给周局长当官太太了圈子里还没有几个乐意的呢,我阻拦你了吗?你见不得我好啊。”

    “我如果见不得你好,钱处长那次我根本不会救你,你现在还在女子监狱服刑,你有什么机会穿金戴银?”

    薇薇冷笑说那你什么意思,阿伟是黑社会的大哥,他有钱有势的,我还需要了解什么?他对别人坏和我没关系,对我好就行了。

    她话音还未落下,我耳畔忽然刮起一阵劲风,仿佛是什么重物擦着我经过,将我的头发从后面扬起,扑到前面盖住了眼睛,下一刻我听见啪地一声脆响,薇薇凄厉惨叫,捂着左脸朝后倒退了两步,她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以及逐渐反应过来,眼底燃烧起的愤怒的火焰。

    惊慌失措间我拨弄开脸上覆盖的发丝,看清了攻击她的是什么人,为首一个身形妖娆的女子带着一伙壮汉包围住了薇薇,当然,也有和她一起出现在街头的我。

    他们脸上煞气十足,站在原地抖动着双脚,一场战役一触即发。

    薇薇松开捂住脸颊的手,她仰起脖子怒斥女人为什么打自己,是哪来的泼妇,知不知道她是谁。

    女人只给了我一面高挑妩媚的背影,如果不是她层叠的颈纹暴露了她四十左右的年纪,真像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身材保养极好,风韵犹存。本书免费首发最新章节阅读:舞 若 小 说 网

    我觉得女人熟悉,下意识朝一侧挪动了两步,试图看她的脸,保镖察觉伸出手推搡我,让我不要乱动,我看清女子的侧脸后心里大惊,是金哥带去拍卖会上的老婆。

    女人目光落在薇薇狼狈红肿的脸上,她声音内带着一丝冷意,“你是谁我知道,我是谁你知道吗。”

    “老娘管得着吗?你今天打了我,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女人呵笑了两声,“好大口气,你是什么人物,还有这份本事。”

    薇薇说你现在害怕还来得及,我打你两巴掌,你跪下道歉,我让你平安离开。

    旁边的保镖也发出嘲讽的笑声,为首一个男人说,“我们嫂子面前你一个小三也敢放肆?”

    薇薇一怔,她蹙眉说什么嫂子。

    男人一脸匪气说金哥是我们大哥。

    我很想过去拉住薇薇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她简直太糊涂了,还没看出这副阵仗是来要她好看,正室在街上堵小三,能讨得到便宜吗。

    薇薇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她大声嘶吼出来,“你胡说八道,阿伟没有结过婚,他哪来的妻子!”

    女人冷笑,“男人泡女人,什么谎言编造不出,他对你没有一句真话。他不只有老婆,儿子都有两个。”

    薇薇脸色大变,她指着女人面目狰狞说你不要挑拨离间,你是不是爱阿伟想要抢走他!我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他已经要和我结婚了,他才不会看上你这种昨日黄花半老徐娘!

    她骂完转身朝不远处刚刚停车赶回来的保镖大喊,保镖冲到跟前还没来得及问薇薇发生了什么,目光触及到女人的样貌,顿时结结巴巴喊了声嫂子。

    这样的结果出乎薇薇意料,她身体狠狠一僵,良久才瞪大眼睛问,“你喊什么?”

    保镖低下头,声音小得几乎捕捉不到,“这是…嫂子。”

    薇薇剧烈一晃,整个人险些跌倒在地上,女人没有多余心思废话,她看了保镖一眼,这伙人蜂拥而上,按到薇薇撕扯她身上的衣服,眨眼就剥掉了她外面的裙子,露出紫色的胸罩和内裤。

    薇薇哪里打得过一群壮汉,被欺凌得惨叫连连,手都还不上,两个保镖根本不敢过问,低着头站在后面,对金哥的大房颇为忌惮。

    而不管场面混乱到什么地步,围观了多少人看,女人始终不发话停止,任由保镖骑在薇薇身上扯她的胸罩,朝她脸上一下下扇巴掌,抓她的奶子,甚至脱掉她的内裤要对她当街强暴。

    我不敢过去和那伙人搏斗,我怀着孩子也不可能是对手,这种场合自保最重要,就算我亲妹妹我也只能在一旁看,先保住自己的安危再说。

    薇薇已经被扒得精光,她朝我伸出手,大叫我的名字,让我救她,叫人来救她,我突然回过神来,掏出手机还没有来得及拨号,女人反手将我狠狠一推,我顿时身体不稳,朝台阶上重重栽倒。

    我在落地前一刻本能捂住肚子,以背部着地,但这一下还是摔得不轻,我躺在地上脸色苍白缓了好久。

    围观的人没有谁敢制止,眼睁睁看着保镖脱下裤子要侵犯她,我在一个年轻男子的搀扶下从地上站起来,我向他道谢,冲到女人身后大声对她喊,“我是何笙。”

    女人背影一僵,她转过身这才仔仔细细打量我的样貌,当她认出我果然是那晚陪在周容深身边出尽风头的女人后,她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我冷笑说,“金太太,我敬你男人的本事,但在我男人地盘上,你也不能公然犯法,无视他的权力,你男人是要在特区跟着乔苍和赵龙混的,得罪了条子,他有什么好果子吃,大局为重的道理,你不会不懂。”

    她蹙眉迟疑,我说我数三下,他们再不停止,我会用我一切手段,为今天的事做个了断。

    我刚数到第二声,女人举起手臂,骑在薇薇身上的保镖看到,立刻站起来制止了其他人,她看了看早已遍体鳞伤的薇薇,一句话都没说,带着那伙人从现场离开。

    我听到身后几辆汽车相继扬长而去的声响,长长出了口气,我冲过去扶起薇薇,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身体软绵绵的斜倚在我怀里,脸上血污吞没了她原本的容貌。

    我在这时感觉到腹部传来隐隐的灼烧和疼痛,我不敢耽搁,将薇薇交给保镖,让他们送去医院,薇薇拉着我的手很久才松开, 我告诉保镖等金哥回来给我一个电话,他有些为难,“金哥恐怕这两天回不来,即使宋小姐挨打,也只有我们看顾,刚才闹了这一出,嫂子恐怕不放人。”

    我冷笑说这是你们的事,我要的结果如果不给我,我自有我的处理方式。

    我打了一辆出租回到别墅,整个人飘飘忽忽,一点力气没有,我以为一场恶战伤了胎气,休息下就好了,没想到肚子越来越疼。

    我看了一眼在厨房做饭的保姆,脚下有些吃力迈上楼梯,推开房门的霎那眼前忽然一黑,额头和后背冒出一层厚厚的冷汗,双腿一软不受控制跌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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