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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话呀？”我瞪大了眼睛，像魔鬼一样地看着她，她瑟瑟发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我，我几乎可以吞了她一般。
“妈妈，你听我说，是我对不起你。”
“你终于知道对不起我了。”
我上前攥住她的肩膀用力地摇晃，她的泪水就落了下来，哭的让人心疼，我就是一个恶魔，向她咆哮，我没办法接受现在的事实。
我当初将她养大，她被人抛弃，亲生父母都没人管，是我养活了她，在我的眼里，她已经是私有物品了，我不允许别人去拥有，她只能是我的，现在不允许别人夺走。
我用力摇晃着她的小身体，歇斯底里地命令她，“你是我的，你的生命是我给的，没有我能有你的今天吗？，你竟然想离开我。”
我的情绪失控，她抱着自己的肩膀，用力企图挣脱我，但是她又怎么可能挣脱我的束缚呢，她力气那么小。
“妈妈，疼，你放开我，妈妈对不起。”她大声哭喊，整个房间里只有她的哭喊声和我的咆哮。
我喊累了，一把推开她，她跌坐在地上，低声抽泣，我看着她心里隐隐发疼。
我上前一把把她抱在怀里，大声地哭，想把这几天的委屈全部哭出去，她被我哭的一阵慌乱，抬起来的手不敢去抱我。
“姜姗，你知道我，如今的我就剩下你了，你还想要离开我。”
“可是，妈妈我不想被人骂是婊子，我不想看着村里的伯伯阿姨们对我们指指点点。”
我的心一紧，还是我害了她，但是我也无能为力，我无法去左右别人的思想和言论。
捧着她的脸，用力擦掉她脸上的泪水，我望着她哭红的双眼，近乎望进了她的眸子里。“你相信妈妈吗？”她抽噎着点点头。我用力将她的头按在怀里，她相信我，我心里暗暗欣喜，觉得她还是向着我的，自己没有发现嘴角竟然有了笑意。
过了很久，我们累了，她已经睡在了我的怀里，我将她抱回房间，放在她小小的床上。
我看着她安静的睡颜，稚嫩的小脸，睡的很香。
姜姗，我也是迫不得已，因为我不想在孤独一个人。其实，我只是想要一个人陪伴，这个人可以是姜姗，也可以是别人，我只是习惯了天她的存在，所以不想去换成别人，同样的道理，如果现在有另外一个姜姗的出现，我也会毫不客气地抛弃她。
曾经我辗转于各色的男人之间，如今我却依赖一个孩子，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情感，我知道，我是真的在意她，我一直把她当做自己的女儿。
窗外的斜阳穿过落地窗，洒了我一身，我抱着腿坐在沙发上。仿佛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我和姜越之间无非多了一个姜姗。哪天姜越拉着我的手说，其实他还是在意我的，不然也不会不远万里地回来，我不太理解他的意思。
这几天他看着我眼神，就像是我刚刚遇见他时候的那一眼，眼睛里是欢喜和爱恋。
可是我只想领回姜姗，不想再和别人有些瓜葛。云风还再监狱里，沈北阳为了家族的利益和沈楠沐回了老家。林默和楚婕在一起，我虽然很坦然的接手了，但是心里还是隐隐地难过。
人都是这样子的，当你失去的时候，假装潇洒的同时还在惋惜，都是得不到才会有的情感，我于林默再也没有其他多余的感情了。
“妈妈？”
姜姗揉着眼睛就出来了，惺忪着睡眼，她醒来还是习惯性地揉眼睛，我也是下意识的动作就将她抱在了怀里。“妈妈在，妈妈在。”我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温声细语地哄着她，很快她就安静了下来，搂着我的脖子蹭了蹭。
我们本来就是不了分割的，为什么她一定要离开我呢，看，我们还是习惯地拥抱，就像是久违的恋人。
今天她休息但是姜越去了公司，于是我带着姜姗去祭拜小美。
又是清明时节了，我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因素，我每年清明节的时候都会来祭拜她，或许少了一个朋友，让我觉得孤独了吧。
以前我和小美总是出现也夜晚，夜晚里是我们放纵身心的时候，我突然有点怀念那种灯红酒绿的日子。
和煦的春风，吹过我的脸颊，吹动我的头发，姜姗还是像以前一样拉着我的手，不会靠近墓碑一步。
回来的时候，我看着路边的酒吧，白天里的灯光不明显，只有一点点光亮。好久没有去过酒吧了，以前的日子已经不存在了。我站在门口驻足了很久，夜幕也跟着降临了，车水马龙，各色的人褪下了面具，在深夜里开始了不为人知的活动，是心灵的躁动和内心的渴望。
我和姜姗从咖啡厅里出来的时候，恰巧路过我和小美经常去的那家酒吧。
“我和你妈妈以前经常回来这里的。”
我无意间就从嘴里说出了这句话，说出来我就后悔了，因为他还是个孩子，酒吧对于她来说，还是个陌生的世界。她摇晃着我的手，说:“老师说，这里都是坏人。”
我低头看她一眼，她亮晶晶的眼睛里全是疑惑和好奇。
她也在好奇所有陌生的事物，越是禁止的，越是禁不住诱惑想去一探究竟。
“想进去？”
“想……？？？”
低头纠结一阵的她，终于点了点头，孩子的好奇心不亚于成年人。
我领着她走了进来，昏暗的灯光很是暧昧，三三两两喝醉了人，还有大声吵闹的人，暧昧的眼神凌乱在女人的身体上。
“姜姗，这就是你好奇的世界，你的老师说的没错这里不是好地方。”
姜姗拉着我的手，眼睛里惊奇和新鲜，又有些排斥。
“一杯鸡尾酒。”我在吧台叫了一杯酒，没有去看她，她就看着我，在重金属的音乐里，端着一杯鸡尾酒坐在角落里。
时不时有男人上来搭讪，我端着杯轻轻地摇晃，对着他们抛出媚眼，说不出来的魅惑。男人们从我身边走过，占了几下我的便宜。姜姗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幕，她拉着我的手，“妈妈，我们回家吧。”
我没有说话，放下酒杯，拉起她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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