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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真要这么绝情吗

作者:西子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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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苍将我从露台抱回房间,我脑子昏昏沉沉,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赤裸的身体仍旧蓬勃着,支在我臀部股沟的位置,随着他两条腿走动而顶来顶去。

    我有些不舒服蹭了蹭,他哑着嗓子说别动。

    乔苍这声音我知道意味着什么,他还能再来一发,我立刻不敢再动。

    他这种硬汉爷们儿,玩儿女人很猛,路子野动作狂,其实网上那些一夜七次都是瞎掰,真有也是秒射,是快枪手,男人保质保量完成做爱两次最多了,第三次基本不会有高潮。

    他将我放在床上,知道我没力气洗澡,打了一盆热水,用毛巾为我擦拭身体。

    我趴在床上,湿热的毛巾落在背部,我舒服得眯着眼哼了声,他在我身后低低发笑,忽然所有感官都冲击到了一处,我半边身子都酥麻了,我扭头去看,乔苍吻着我肩胛骨上一颗黑痣,不停吮吸吞吐着那一块皮肤,发出滋滋的水声。

    他问我知道那是什么痣吗。

    我摇头,他说这是性痣,长了这种痣的女人,都是在床上能把男人缠死的妖精。

    “诓人,我从来没听过这个说法。”

    乔苍拿着毛巾探向我腿间,十分有节奏的反复摩擦,就是雏儿都受不了他的手法,何况我这种身经百战的女人,我顿时被他挑逗得面红耳赤。

    我夺过他手里的毛巾,告诉他我去洗澡,我从床上爬起来,发现没有可以遮盖自己的东西,衬衣被他脱在露台,我只能用手挡在胸口,飞快往浴室走。

    我关上门的前一刻看向乔苍,昏暗的灯火中,他浑身赤裸,精壮的肌肉闪烁着非常性感的光泽。混黑道的都有功夫,常年打打杀杀,身上的肉练得很紧实,特别吸引那些见多识广的熟女少妇。

    他头发湿答答的,全部被汗水浸泡,顺着额头淌落,锁骨与胸膛仿佛一颗春药,让人心跳加速。

    偷情真是可怕的东西,它让人在第一次充满愧怍,第二次就只剩下了刺激和欢愉,失去了理智,堕落在无边无际的呐喊和碰撞里。

    激情褪去我站在花洒下,身上属于乔苍的气息怎么都洗不掉,我眼前浮现出周容深的脸,他对我的好一幕幕犹如电影一样,撕扯着我的良知,痛诉着我的背叛。

    我知道这场疯狂必须终止,一旦再继续我必然是毁灭的一方,乔苍还是乔苍,而我却负担不起败露的后果。

    我洗完澡出去,乔苍正躺在床上看一份杂志,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我身体包裹着浴巾,露出雪白的胸脯和双腿,身上布满水珠。他眼睛里含着笑意,朝我伸出手,我盯着他停在半空的手掌,一字一顿说,“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容深回来以后,乔老板和我再也不会见了。”

    乔苍脸上的表情忽然间变化了一些,灯罩扣住了烛光,他的眉眼是明亮的,唇却笼罩在一片黑暗里。

    他沉默良久,嗤笑了一声,“什么意思。”

    我说就是字面的意思,我和乔老板不是一路子的人。

    他挑了挑眉,语气很轻佻,“何小姐真要这么绝情吗。怎么每次都是爽了之后翻脸不认,我那么卖力气都讨不到何小姐的欢心。”

    我说我玩儿不起。

    “玩儿。”他重复了一遍,“你想要安分守己做周容深的情妇。”

    我说是,他是我的依靠,我这辈子只想牢牢握住他。

    他问我握不住呢。

    我说那就千方百计去握,我也不是什么好女人,还怕斗吗。

    他不再说话,合上杂志点了根烟,缭绕的烟雾吞噬了他的面容,他整个人似乎都阴冷下来。

    我装作困倦打了个哈欠,躺在沙发上背对乔苍,很长的静默后,他下床走过来,我整个身体紧绷住,生怕他会怎样,他站在我身后居高临下看了我几秒,弯腰将我抱上了床,我正想挣扎,他已经松开我,躺在旁边的沙发上睡了。

    这一夜我挺煎熬的,翻来覆去睡不着,他倒是一直保持侧卧的姿势,连动都没动。

    干他们这行的男人,睡觉都是提着一颗心,随时防备有人偷袭或者算计,就像当官儿的对二奶保留一手,他们对手底下兄弟也有很深的戒备,不是百分百相信,毕竟钱当道的社会,票子可以收买任何人的良心。

    第二天傍晚乔苍带我去了赌场,这家赌场是漳州一个专门靠赌博发家的老板开的,漳州又称内地小澳门,赌博行业非常发达,有很多地下赌场,许多去不了澳门的内地人,就去漳州试试手气,有规模的大场子打底都要一万,上不封顶,一晚上下来点儿背的倾家荡产不在少数。

    看乔苍拎着的那只大皮箱,里头都是一沓沓现金,似乎要亲自上手玩儿,在自己的赌场就有点欺负人了,去和自己没关系的场子让别人图个放心。

    我们进门时一个伙计出来迎,弯腰给乔苍鞠躬,笑眯眯喊了声乔老板,招呼他往里走,有人在包间等着了。

    包间门口站着两个高挑漂亮的发牌小姐,看到乔苍立刻跪下,黑色的紧身皮裙把胸和臀部包裹得呼之欲出,圆润挺翘得让人忍不住摸一把。

    她们直接跟在后面爬进来,这里的牌桌比较矮,一米七的姑娘跪着发牌刚刚好,还能把乳沟露出,男人玩着牌看着奶子,爽得一塌糊涂,输多少都值。

    我考虑到这边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认识周容深,我又跟着他出了几次风头,为了避免被认出来,我用纱巾遮面。

    乔苍搂着我的腰,他小声问我刺激吗。

    我没回答,他以为我没听见,唇贴着我耳朵又问了一遍,“这种感觉,刺激吗。”

    感觉不刺激,可乔苍这种男人,让女人觉得刺激。

    里间走出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身后跟着两名保镖,他刚方便过,正在提裤子,笑着喊苍哥,又把目光落在我身上,他看我蒙着面纱,模模糊糊认不出长相,问乔苍怎么还藏着掖着,是脸上有疤?

    乔苍笑里有几分痞气,“我女人能让你看吗。”

    男人哈哈大笑,“成,再野的马也有被驯服的一天,苍哥这一天来得可真快,哥几个措手不及啊。”

    乔苍和男人分别在赌桌的两端坐下,他舌尖舔过门牙,“赵龙什么时候来。”

    男人说已经在路上,最多二十分钟到,我陪苍哥先来一把,练练手。

    男人虽然嘴里这么说,但是眼睛很馋,一直在看我,他好奇我的容貌,我越是藏着不给看,他越是心猿意马,不过碍着乔苍,他连逗我的胆子也没有。

    发牌小姐看出男人挺好色,特意往他的座位挪,把牌卡在乳沟里,让他抽选,男人每次摸一张都顺带着揩油,几次下来发牌小姐的脸就红了,像苹果一样,勾得男人牌兴没了,色心大起。

    “苍哥,我出去接赵哥,您等会儿。”

    乔苍嗯了声,男人朝发牌小姐使了个眼色,她当然乐意,跪着爬出去,到门口被男人直接抱在怀里,进了旁边的洗手间,很快里面传出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

    我告诉乔苍他没去接人,他说知道。

    他非常利落摆弄着手里的扑克牌,我问他赵龙是谁,他看了我一眼,“南三角老大。”

    我心里咯噔一跳,南三角是一个非常庞大的贩毒集团代称,主要就活跃在那一条线上,出境是缅甸,泰国,马来西亚,境内是云南,丽江,南通,因为呈一个三角地带,又属于南方,所以叫南三角。

    最大的团伙有数千人,什么黑生意都干,以贩毒走私为主,顶级的几个头目,除了最牛逼的老大,其余都栽在了周容深手里,也算冤家路窄了。

    第五十二章 让周容深出意外

    男人和发牌小姐完事回来,赵哥没多久也来了,带着七八个黑衣打手,很气派的排场。

    这人比我想象中的样子还要凶煞,平头四方大脸,下巴长着一颗瘊子,眼窝特别深,气场不如乔苍,不过大块头很唬人。

    真正的黑老大没有戴金链子的,也没有张嘴闭嘴骂街的,更不会流里流气纹身,都特别稳,话不多,身上皮肤干净,说话也不张扬。

    相反那些咋咋呼呼的,都是给这些爷当使唤走狗的,广东这边最厉害的,碰上乔苍也得低头,别人都要尊称麻爷,他张口就是麻三,一点脸面不给,麻爷也得受着。

    不过这位赵哥一进门,乔苍破天荒站起来了,赵哥先伸手和他握了握,喊声苍哥,乔苍也喊他哥,两个人似乎平级,谁也压不过谁。

    能在道上和乔苍平起平坐,除了南三角的老大也没别人了。

    赵哥看上去四十出头,胸前毛发很重,都露出来了,身后跟着一个妙龄女郎,是混血儿,五官特别精致,和我年岁差不多,挽着赵哥的手臂,进来只看了我一眼,就把眼睛落在乔苍身上。

    男人是当官的经商的,不管是妻子还是二奶都敢出轨嫖,唯独黑老大身边的姘头,绝对不敢冒险,轻了打个半死,重了喂狼狗吃得干干净净,连尸骨找不到警察都没法破案。

    所以赵哥这小情人也就是过过眼瘾,心思不敢有。

    赵哥问他久等了吧,乔苍说也刚来。

    男人拍了拍发牌小姐的屁股,让她过来发牌,赵哥伸手挡了,他说丫丫会这个,这是她老本行。

    丫丫就是混血女郎,她娇滴滴攥住扑克,白皙的小手都要握不住,赵哥很疼她,让她轻点拿,别刮伤了手,他可心疼。

    她这双手可是真美,说勾魂摄魄都不为过,我真没见过有女人的手长得这么漂亮,指甲也好看,椭圆形的,染着金色的甲油,她递到乔苍面前,“苍哥,您摸三张。”

    乔苍让我帮他拿,我知道他是避免碰到女人的手,看得出这赵哥相当牛逼,乔苍和他都很敬重彼此,我从女人手里摸了牌,翻了个儿,三张a。

    乔苍眉毛一挑,他笑着说,“赵哥,我马子这手气也是绝了,今天第一把,我开门红。”

    他握住我的手,扣在了桌上。

    赵哥扫了一眼,手指捏着雪茄吐了口烟雾,“行,手气好。”

    他眯着眼打量我,乔苍让我喊他一声,我笑着喊赵哥,他点头,举起桌上的杯子朝我示意了一下,看得出他很有分寸,乔苍的面子在南三角很大。

    之后几把都是我替乔苍抽牌,全都赢了,倒不是我运气好,赌桌上没有常胜将军,只是当初跟着麻爷学了几招,会给扑克做记号,凡是经常玩儿的都懂,不过赵哥的身份,没人敢算计他,他对这方面不敏感。

    玩儿的过程赵哥问乔苍华南虎这名号谁给的。

    乔苍说道上兄弟捧我,就这么传出去了。

    赵哥乐了,“多少年了,自从十年前东北虎倒了之后,咱这行的就你混到老虎这辈分了,南三角的生意,再过几年不提你名字,我是干不下去了。”

    赵龙说的东北虎,不是京圈的高官,而是河北省最牛逼的黑老大,北方这么大片地界,就出了这一个东北虎。

    九十年代他在京津冀牛气冲天,和官场称兄道弟,罩着整个省的场子,面子大了去,谁不敬着他,生意根本做不下去。

    凡是在京圈混的都知道一件事,公安副局长在天上人间看上一小妹,可这小妹有人包了,人家不陪,副局长仗着自己有权,非要强上,经理知道小妹的后台,找场子老板出面,当时老板正和这位东北虎在包房打牌,东北虎直接调了一伙带枪的手下,把副局长叫来的警察给包围了,就在天上人间正门口,两拨人谁也不让,闹得沸沸扬扬。

    那可是京圈的副局长,比周容深的权力还大,哪栽过这跟头,硬着头皮要讨回面子,结果也没占到便宜,还是败在了东北虎的手里。

    转天市局一把手把这事儿压下去,说是接到报假警的,不过内部都清楚,就是副局长和东北虎杠架。

    后来天子脚下换届,这老大越混面子越窄,兜不住栽进去毙了,拍了电视剧孙红雷饰演了他的原型。这位爷几乎是各大名流场子的常客,宝姐年轻时见过他一面,隔着很远,在一群女人堆里,他从车里下来,保镖给打着黑伞。

    宝姐跟我说,她情窦初开就是因为这个男人,她太喜欢他身上的气场了,可惜她那时候刚下海不够红,入不了他的眼。

    乔苍听赵哥这番话,脸色有点沉,“赵哥栽我。在广东我当仁不让,南三角我是跟着赵哥混。”

    赵哥笑着掂量手里的牌,“你我的分量,道上抬得清楚,你在我上面,要不然南三角那么肥,我能拉你入伙吗,我赵龙这点心气儿,可是比别人都高。”

    乔苍眯眼盯着手里的红桃a,“赵哥既然这么给我面子,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赵哥让他讲。

    乔苍从口袋里摸出烟,递到赵哥面前,赵哥把雪茄扔了接过他的,点着后乔苍又给自己燃了一根,“市公安局周容深,现在在南通公办。”

    赵龙听到周容深的名字,蹙眉有些烦躁,“又他妈是他,他栽了我不少兄弟,我还记着他的仇。他去南通了?”

    乔苍说上面保密,他在南通市局坐镇,准备伏击的是南三角国内这张贩毒网。

    赵龙猛地撅折了手里一摞牌,“苍哥给个痛快话,我跟着你干,你要说弄死,有的是法子让他出意外。”

    我手指紧紧抓住桌沿,几乎要抠掉指甲,如果不是面纱遮着,这里的人都能看出我脸色有多苍白。

    乔苍说他是市局局长,他出了意外,广东就要变天,没人扛得住。

    他说完顿了顿,“他也出不了意外,他干了这么多年刑侦,道上这些人的路子,他很清楚。”

    赵龙彻底一愣,“苍哥,玩儿呢?这可不是过家家,他伏击的这张网,咱们的人至少一百多个,那是跟着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我不动他,他可是要赶尽杀绝。”

    乔苍脸色又沉了两分,“我说了别动,我手下人报信说赵哥底下的头目要在南通搞一起车祸,立刻按下,周容深这个局长的含金量太高,你压不住。”

    “那我的人万一栽了,把我供出去怎么办,南通的生意我可以舍,云南和缅甸,我每年几千个兄弟就指着这点生意养活了。”

    乔苍靠在椅背上,用手指碾灭了烟头的火苗,“我来平息,人绝对不能动,不然一定会翻船。”

    第五十三章 人兽交

    赵哥龇了龇牙,将衬衣纽扣全部解开,我看到他胸口黑压压的毛,一直密密麻麻延伸到肚脐下面,越来越多,一时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男人的毛发太重,像成了精的动物。

    “苍哥,周容深可是要断我后路,这么多年,公安里当官的我也见了不少,唯独这家伙是软硬不吃油盐不进,钱不收,女人不要,一门心思要搞他的政绩,我让他搞,他妈的不长眼睛来搞我,我多少兄弟死他手里了。苍哥你混粤圈,离开了风口浪尖,可南三角现在是我撑着。”

    赵哥脸上表情有点阴,似乎要先礼后兵,“苍哥,每年的分红我一分没少过你。”

    乔苍眯眼打量他,唇角在笑,可笑得特瘆人,“赵哥,既然你这么说,今年分红我不要了,你自己兜着。”

    他说完掐了烟要走,赵哥嘶了一声,立刻改口,“苍哥,撕破脸也没意思了,我是着急,损失点钱我不心疼,但我手底下人跟着我干了多少年,江湖道义我不能不认。再说,条子私下逼供的手段可够狠,他们总有扛不住的时候,我手脚擦得干净,也架不住他们吐口吐得干脆吧。”

    乔苍问他信不信自己。

    赵哥说当然信,现在国内混这条道上的,不就出了苍哥这一位华南虎嘛。

    乔苍舌尖慢条斯理舔过牙床,刚才还阴云密布的眉眼柔和了几分,“那你等我消息,我保你这次出不了事。”

    赵哥一听乔苍担保,顿时乐了,他吩咐保镖半个小时内把人凑齐,然后对乔苍说今天晚上他做东。

    我从没见过这么大咖位的黑帮老大在赌桌上玩儿心眼,我觉得麻爷和傅彪那档次的碰到一起变脸就挺恐怖的了,见了这二位爷才知道小巫见大巫。

    拼内力,拼定力,怎么不动声色搅得波诡云谲,一个眼神知道你要放什么屁,蹦出一句话就知道你打我什么主意。

    真正的老大说话办事不需要试探,更不用拐弯抹角,底气就是最好的武器,势力摆在明处,你敬我,就得受我一口气,你不敬我,就得死我手里。

    赵哥和乔苍又玩了几把,各有输赢,直到保镖在门口招呼了声,赵哥让他把人带进来,他起身示意乔苍坐在旁边沙发,保镖开始收拾牌桌,摆上了几箱人头马。

    很多场子都喝这个,人头马最好的一种,差不多八十多万一瓶。就算普通的十几万一瓶,这几箱子也得小二百万。

    有钱人花钱就是拉屎擦屁股,没钱人花钱就是骨头上刮肉,每个人都想当有钱人,贫穷的滋味多煎熬,只有你不穷了回味起来才刻骨。

    一阵非常浓烈的香水味道从走廊上飘进来,我知道来了女人,这种场合没女人才怪了,女人就是男人玩乐助兴的工具,没有女人谈得再好也差了味道。

    乔苍靠在沙发背上,眯眼盯着门口,赵哥搂着混血女郎问她喜欢哪个明星,女郎当然不敢说男的,说了几个特别有名的女星,赵哥说一会儿进来的老板,手底下就管着她们。

    我好歹跟着宝姐在圈子里混了几年,什么有权有势的男人也都接触过,所以一眼就认出进来的男人是一家内地娱乐公司老板,姓费。

    他在媒体面前不怎么露面,挺低调的一个人,当时宝姐跟送她一捅房的l姓富商还搞得很热乎,那富商被称作港台女星包养的温床,所以和娱乐界大鄂很熟悉,宝姐沾他的光,接触过这个费老板,他是专门负责公关应酬。

    也就是带着几个二三线的年轻女星,陪一陪酒局,唱唱歌跳跳舞,顺便谈点业务和投资,几乎所有公司都要和混黑道的交朋友,比如现在去东北商演,百家姓扛旗的那个,不打招呼绝对是混不下去的,即使四大天王四大花旦,也必须要去敬个面子。

    女明星陪酒局比我们做外围的狠,那是真豁得出去,尤其刚上位的,要不就傍个制片人,要不就得劈开腿,总之圈子里混必须得有点什么,否则熬十年八年都未必冒得出头。

    当然像那些已经大红大紫的一线,公司是不会带她们出来陪酒的,因为后台和资源都敲定了,人家自己找上门了,只不过在出头之前,也是酒局上坐男人大腿都坐吐了的。

    费老板带着的两个女星身材很好,长得也不错,就是玻尿酸刚打完没恢复,苹果肌特别鼓,脸熟但叫不出名字,属于戏红人不红。

    费老板进来后先走向赵哥,和他握了握手,两个人很熟络,还问赵哥下次去他的地盘上取景拍戏,能不能让手下人给罩着点。

    赵哥叼着烟卷说这是应该的,提前打个招呼,给你清场。

    费老板笑着说那我先谢谢了,有些地盘太乱,不能不懂事得罪人,赵哥出面我心里踏实。

    赵哥指了指坐在黑暗处的乔苍,“费老板,广东不常来吧?这是我兄弟,在道上,我大哥级别的人物。介绍你们认识,广东这边没人敢不买他的面子。”

    乔苍笑了一声,“赵哥这是挖苦我。”

    费老板听到乔苍的声音,扭头朝门口的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立刻摸到墙壁上开灯,费老板看清了乔苍的长相后,主动过来伸手,“苍哥。”

    乔苍站起身和他碰了碰手指,“久仰。”

    和这种大哥接触,姿态必须放低,男人显然很懂得道上规矩,非常客气说,“苍哥捧我,用老百姓的话,倒腾戏子的,混饭吃,比不了苍哥真刀真枪拼出来,以后只要我到广东来,一定给苍哥亲自拜帖子。”

    乔苍点了下头,让他在旁边坐,费老板落座后和乔苍聊了几句,一个女明星开了瓶酒,斟满五杯挨个递到手上后,费老板向她指了指苍哥,“来见过苍哥,以后到广东混,得麻烦苍哥多照顾。”

    那个女明星当然愿意把握这种攀龙附凤的机会,找到一个势力大的后台,可以少奋斗很多年,她笑着抿了抿艳红的嘴唇,端着酒杯朝乔苍走来,他忽然伸手揽住了我肩膀,笑着对费老板说,“我马子跟来了,改日再消受。”

    费老板很明白情势,知道乔苍没看上,他问是不是嫌弃知名度不高,掉苍哥的价?

    乔苍说没这么多讲究,刚钓上的马子,新鲜劲还没过。

    费老板哈哈大笑,招手让已经快要挨上乔苍的女明星回去,女明星有点尴尬,胸脯子都豁出去露出来了,乔苍没看上,稍微有点下不来台。

    我小声问他是不是我碍事了,要是我不在,这么光鲜亮丽的明星,乔先生舍得推掉吗。

    乔苍不动声色将手探入我裙摆,我身体顿时一凉,怪不得他给我买这么短的裙子,原来是方便他随时下手,我想要推开他,可他黏得紧,我推了几下还是纹丝不动。

    “我连何小姐都还没有征服,怎么有心思去玩儿别的女人。”

    我冷笑说乔先生这辈子都征服不了我,因为我的心已经被周容深征服了。

    他笑得很是轻佻,“何小姐越是急于否认,越是藏不住。”

    我整理好裙子接过混血女郎递给我的酒杯,来了两个女明星,赵哥顾不上她了,自然是玩儿女明星的乐子更大,她就来伺候酒水。

    费老板指着另外一个始终挺安静的女明星对乔苍和赵哥说,“这丫头,豁得出去,撒得了谎,将来是块成大器的材料,娱乐界我说句内行的话,就是比谁不要脸的地方,别看她年纪小,会得东西可不简单。”

    赵哥来了兴致,眼睛上下打量女明星,“哦?都会什么,把拿手好戏掏出来,说不准捧一捧你。”

    女明星笑着说会人兽交。

    我差点一口酒喷出来,多讽刺啊,荧屏上光鲜亮丽的女明星,私底下为了熬上位竟然连这个都干,难怪老百姓说戏子误国,为了红没有底线的女人实在太多了。

    这种玩法夜总会都快绝迹了,除了特别黑的场子用这个当表演节目拉客户,基本上再黄的场所客人给多少钱小姐都不干,实在太拿人不当人了。

    赵哥也没有见过这种花样,一般男人都是自己玩,想不到让狗玩儿女人而自己在旁边看乐子,他问费老板能不能表演一下开开眼。

    费老板抬手示意保镖把狗牵进来,这种狗都做过特殊检查,没有乱七八糟的病毒,牙齿也拔掉了,而且家伙很大,甚至都赶上成年男子粗细。

    保镖掰开狗的嘴,往里面不知道灌了什么药,白到近乎透明的一小瓶水,狗喝下没多久就有些狂躁,在原地跑来跑去,发出类似发情的吼叫。

    女明星脱掉裙子,把两条腿分开,露出没有任何遮掩的私密处,那个部位阴毛修剪得很整齐,看来提早做了不少准备,可惜整体看不够娇嫩,有些干瘪皱巴,呈现棕黑色,要不就是被男人玩儿得太多,要不就是做了激光嫩肤,这种地方怕化学刺激,不敢弄,所以才和其他部位的皮肤反差这么大。

    赵哥很喜欢她,倔强清高的小模样,眼睛里满是对成名的渴望,虽然过程有些肮脏,也挺见不得人的,但是不择手段的气势让人很欣赏。

    赵哥扔掉手里的雪茄,一把搂过女明星,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用力吻她的脸和脖子,告诉她我捧你,让你演女一号。

    女明星一只手勾住赵哥的脖子,另外一只手端起杯子和他喝了交杯酒,赵哥喝了酒更加冲动,隔着裤子朝她屁股狠狠顶了顶,女人非常会配合,咯咯娇笑着,好像到了高潮一样媚。

    保镖把狗牵到女明星面前,按住头抵到她的两腿间,狗闻了闻气味,大约是觉得有尿骚气,立刻迫不及待伸出舌头舔进去,发出吧唧吧唧的唾液声,女明星仰起头被刺激得叫了一声,脸上表情因为愉悦而变得狰狞潮红,仿佛已经不能呼吸,只不停的浑身颤栗。

    这一幕连风月老手赵哥看了也有些愣住,不过很快他脸上就闪过一丝非常刺激的表情。

    第五十四章 乔苍是我锥心刻骨的梦

    说心里话,我十七岁下海做外围,十九岁跻身嫩模圈,二十岁当了职业二奶,我自认为经历很丰富,见过的世面也不少,但唯独对于人兽交,我只是听过,今儿有幸看到,而且对象还是一个女明星,这种震撼真是前所未有。

    一直觉得挺自卑的,陪过很多男人,没能做个清清白白的女人,其实这个世界很多女人都不清白,这早已不是清白的时代,人心不古,居心叵测,更可笑是她们连直面自己肮脏的勇气都没有。

    勾男人也是靠自己本事,就像江南会所有个小姐说:真是好笑,如果没有我们解决那些坏男人的需求,这世道不知还要多发生几千万起强奸案,多少真正清白的小姑娘遭罪,怎么没人感谢我们救苦救难?

    真正的好男人勾不走,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不勾也会走,小姐二奶从某种意义上揭开了社会丑陋的面纱,暴露了那些当官的有钱的有名的男人,最不堪入目的一面。

    混血女郎坐在我旁边,她端着酒杯盯着赵哥怀里的女明星,女明星两条腿劈开,躺倒在沙发上,强烈的刺激使她有些缺氧,死死抓着赵哥的手臂,不停喘息哼叫着。

    狗不懂得人伦,只知道在发情的时候找母狗结合,有洞就进,只是现在被保镖按着头,没有办法交合,可是下面的家伙已经竖起来了,狗鼻子天生对骚气的味道很敏感,所以它不停舔舐着女明星的私密处,那种滋滋的声响越来越重,听得人面红耳赤。

    人和人怎么干,发出什么动静,在乱七八糟的场所都见怪不怪,但是人和狗真不是一般人扛得住的视觉刺激,女明星被狗舔出第一次高潮后,整个身体都扭曲到一起颤抖着,她身上大汗淋漓,连掌心都是汗水,从我的角度看上去,腿部和臀部都绷得紧紧的,这意味着她舒服到了极点,快要晕死过去那种程度。

    保镖看到后松开了狗的头,狗立刻将前腿搭在沙发边缘,朝女明星刺了进去,女明星只是怔了一秒钟,可能是有些不适应,或者人的自尊心与现实的残酷在碰撞,她最终选择了接受,她翻了个身,撅起屁股跪在沙发上。

    我完全惊呆了,胃口里翻江倒海的恶心感让我几乎要呕吐出来,我能想象自己的脸孔是怎样不可置信的表情,我看向乔苍,他沉默喝酒,尽管这种场面很难上演,但他也没有觉得多刺激,只是偶尔瞥一眼,非常淡定。

    那个女明星不停浪叫,不知道是不是狗比男人更有硬度,更能从心理上带来冲动和刺激,已经开始扭摆起臀部,而不是被动承受着撞击,屁股左右晃动上下浮荡,来迎合狗的动作。

    费老板没有留在包房看这一幕,他借故接电话,和赵哥乔苍说了句失陪,其实大事没有,无非是端着架子,毕竟自己是老板,总要顾及点脸面和身份。

    狗的速度快,但时间短,没多久就停了,保镖在看到不对劲时将狗从女明星的体内拔出来,丢到了一旁,狗瘫倒在地上抽搐,女明星娇笑着问赵哥,捧她作数吗。

    赵哥爱惨了这个尤物,他大笑着把她抱起来放在腿上,手在她粘乎乎的腿间摸了摸,“我包你,我对自己的女人从来不会吝啬。”

    女明星眼睛顿时亮了亮,有这么个黑老大捧着,哪个剧组不得买点面子,脸露得多了,自然也就火了。

    “赵哥要给我当后台吗?”

    赵哥问她瞧得上眼吗。

    女明星媚笑着倒在他怀里,“我看赵哥第一眼,就知道您是我的贵人,您瞧得上我是我的福气,我能遇到赵哥,我简直像做梦一样。”

    混血女郎嗤笑了一声,打心眼里看不起这个靠狗上位满嘴谎言的的女明星,不过她的好日子确实到头了,赵哥得了这么一个宝贝,恐怕在床上再也想不起她了。

    费老板从外面回来时,看到女明星被赵哥抱在怀里喝酒,他也就明白了,笑着问赵哥这丫头怎么样。

    赵哥把自己要给女明星做后台的事说了,承诺以后让她带资进组,报他的名字,就说这是他干女儿。

    有人捧自己的员工,费老板自然高兴,和赵哥喝了几杯酒,将女明星留下,带着另一个走了。

    乔苍还有事情要和赵哥说,所以在赌桌上又玩儿了两把,明显看出他故意输牌,赵哥赢钱高兴,在这个节骨眼上乔苍提出要把股份退了,走暗股,其实明摆着是要散伙,贩毒集团不是正经公司,谈不上明股暗股,而且暗股一般都是保当官儿的,变相行贿,乔苍就是找了个说辞打算抽身。

    这种事原则上不不允许,一定会撕破脸,搞不好两拨人就得干起来,不过赵哥脸色只是沉了沉,没敢闹掰,到底乔苍不是善茬,既然敢开这个口势必做了万全准备,赵哥在广东的地盘上,也作不了什么妖。

    “苍哥,不干了?”

    乔苍翘起二郎腿点了根烟,“能不干吗,上了这条路,只要不栽就得干下去。南三角一直是赵哥盯着,我拿分红有点愧,不如我撤,以后赵哥的忙我还会帮。”

    赵哥咧开嘴呵了一声,“苍哥,广东肥,你借着南三角的势力混起来了,看不上那小地方。成,咱们好聚好散,你答应我的事别忘了。”

    乔苍笑着说忘不了。

    他拉着我的手从包间离开,我在掀帘子的时候特意回头看了一眼赵哥,他正盯着乔苍的背影,一脸阴森冷意。

    我跟着乔苍从赌场出来,看场子的经理送我们到门口,弯腰客客气气递上来一个箱子,乔苍这边的保镖把箱子就地打开,里头是一沓沓现金,大概几十万,差不多是乔苍今晚上输的钱。

    乔苍露出一丝笑容,“你老板是哪个。”

    经理仍旧躬着身体,“老板说了,自己身份太低,入不了苍哥的耳朵,您要是赏脸,下次再来提前支会一声,我们老板亲自到包间陪您。”

    这么上道又懂规矩的人,乔苍挺满意的,他朝保镖扬了扬下巴,保镖心领神会,将箱子重新合上,又递给了经理。

    “开张纳客做生意,我们苍哥不差这点,你们老板心意苍哥领了,有事儿会罩着你们,拿回去哥几个喝酒。”

    经理接过箱子毕恭毕敬道谢,一直目送我们彻底消失在夜色里才直起腰回去。

    时间已经是后半夜凌晨,街上没什么人,保镖去开车,我跟在乔苍后面,他的影子在我脚下,我每次朝前走一步都可以踩到他。

    我忽然想起那条长长的灯笼街,我和他的影子也是这样追逐交缠在一起,笼罩在璀璨的火海深处,他的很大,我的很小,在他旁边依偎着他,竟然有些甜蜜。

    “乔先生。”

    我喊了他一声,他停下脚步转身看我,夜色下他的脸英俊好看,洒满柔和的月光,斑驳的树影于他眉眼间错落,他瞳孔里仿佛盛满细碎的星辰,幽深的银河。

    令人觉得惊心动魄。

    我恍惚盯着他,说了声谢谢。

    他挑眉讶异,露出一丝略有玩味的浅笑,“何小姐谢我。”

    他两只手插在口袋里,身姿挺拔高大,仰起头似笑非笑看了眼天空,“还以为月亮从东边出来。”

    我抿唇忍住笑,“看来乔先生不喜欢我谢你。”

    他嗯了声,“我喜欢何小姐在床上施媚骑在我胯间冲刺摇摆的样子。”

    我脸上一红,他说的是第一次,在宾馆房间的床上,当时他抱着我骑在他胯上,我并不愿意那么做,他用周容深要挟我,他说如果我不肯,那批军火就永远不会出现。

    我说我不会,他让我对周容深怎样就对他怎样,我只好拼尽一身媚术在他身上颠簸,一边发泄怒火一边取悦他。

    他不停问我他是谁,我说是乔苍。

    那是我唯一一次喊了他名字。

    我已经下定决心,等周容深回来就和他断得彻彻底底,既然我骨子里是个荡妇,抵抗不住他的诱惑,那就干干脆脆离他远一些,把他从我的生命里拔除,当这两次偷情是做了一场梦,一场美好短暂又锥心刻骨的梦。

    这世上再也不会有谁比周容深对我更好,即使有,他已经先入为主,把我整颗心占据得满满当当,再也容不下别人。

    第五十五章 桃色

    我在半山宾馆住了五天,除了第一天晚上乔苍碰了我,之后几夜他都在外面沙发睡,他总是深更半夜回来,有一次带着很浓的脂粉气,一看就是那种场子刚玩儿过,他回来我都知道,可我装睡,他推开门看了看我,也没有打扰。

    乔苍外面有一个女人,不算包养,就是固定炮友,一个月过去几次,按次数给钱,黄毛嘴碎,告诉我那妞儿跟苍哥时候挺小的,十八九岁,让男朋友甩了去江南会所玩儿,差点被一伙混混儿给睡了,苍哥喝了点酒,就给泡了,后来一直跟着苍哥。

    黄毛说苍哥其实不碰处女,他这方面挺尊重女人的,处女一旦把身子给了一个男人,就很容易爱上他,苍哥不喜欢谈感情,他把性欲和感情分得很清楚。

    黄毛嘿嘿笑,“嫂子,我觉得苍哥挺喜欢你的,你说吧男人其实有时候真犯贱,越是那种扑上去的他越是看不上,时不时跟他犯脾气甩脸子,他反而屁颠儿屁颠儿,你跟局长有什么好,他倒台你也不完了?”

    我问他乔苍就能一辈子不倒吗。

    黄毛没生气,他嘴巴咧开得更大,“苍哥倒?谁能让他倒?苍哥多精明你不知道,南三角一丁点风吹草动他就退出来了,条子想办他连把柄都摸不到。再说苍哥如果倒了,广东这条船上的爷都他妈得栽。这么说吧,能在黑道混到大哥的位置,官场上都手眼通天。”

    我想起道上关于他背后的靠山是京圈副国级的传言,我问黄毛乔先生后台到底是什么人。

    他说没后台,自己拼。他是当官的后台,当官的也保他,互惠互利,苍哥每年撒出去的银子,那些当官的几辈子俸禄也凑不齐。

    钱权交易,的确是一张王牌,用钱换取权力的保驾护航,久而久之就成了彼此的后台,当官的缺钱了、仕途上惹了麻烦,就来找乔苍平事儿,乔苍出货被查了,扫黄风暴来袭,找当官儿的开绿灯,对他的地盘绕道而行。

    只有一个后台显然力道不足,把广东的官场变成他的大本营,这才是他混到这么高位置的因由。

    这也是能耐,混黑道的那么多,怎么就乔苍牛逼,仕途高官是中国最精明的人,老百姓长了一颗脑子,他们长了十颗,看人准得很。

    乔苍这种人很危险,搞不好就被他黑死,但危险高才油水足,不危险也用不着他们,乔苍现在出手各方神煞都要给三分薄面,他早就不用靠卖命吃饭了,而是靠黑吃黑的本事吃饭。

    我拿着一把扇子转过身,慢悠悠扇风盯着黄毛,“乔先生能耐真大,他都有这么多钱了,为什么还要冒险做黑生意。”

    黄毛嘁了一声,“什么都不做位置保得住吗。就指着开场子当老大?底下那些同行都是废物啊?你不做有的是人敢做,越狠爬得越高,外人看黑道就是玩命,这行玩脑子的地方多了去了。”

    黄毛倚着墙壁点了根烟,笑眯眯盯着我,“跟苍哥吧,嫂子,苍哥亏不了你,我第一次看到他对女人活动心思。”

    我冷言冷语警告他我不是嫂子,喊错了给我惹麻烦。

    黄毛见我太不识趣,一点玩笑开不得,他舔了舔嘴唇,叼着烟卷走了。

    晚上我和乔苍在餐厅吃饭,北哥进来告诉他人已经死了,我当时吓了一跳,立刻问他谁死了。

    北哥看了我一眼没说话,乔苍挥手让他下去,等到餐厅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后,他放下筷子笑着看我惊恐的脸色,“何小姐不动声色的清冷模样,不知道让多少男人心痒,原本以为那就是你最美的样子,没想到你现在更让人神魂颠倒。”

    他脚下一用力,椅子滑到我面前,他和我近在咫尺,几乎我们的唇都挨到了一起。

    “比麋鹿还纯情的眼睛,竟然长在一个以做情妇为生的女人脸上,如此荒唐真让人爱不释手。”

    他手指在我滑润的脸孔上抚摸着,没等我第二次询问,他主动开口说,“我解决了周容深要抓的两个头目,赵哥担心这两个人被抓会供出他,所以要制造一起事故,让周容深牺牲在南通。”

    他笑了两声,“虽然周容深也不是轻而易举会被算计的人,可南通是赵哥的地盘,不想做无头鬼这个险就不能冒。何小姐,这次算不算又欠我一个人情。”

    乔苍出手解决了两个头目,保了赵哥平安,周容深抓不到人,就只能让赵哥逃脱,赵哥也会见好就收放他离开。

    其实乔苍没必要阻拦,又不会查到他头上,他还能坐收渔利,只不过把我算彻底伤了,虽然我没什么势力,但我有手段,我发起狠也不是一般人扛得住的,男人防男人很容易,防女人却很难,尤其是红颜祸水。

    很明显乔苍带我去赌场就想让我亲眼看到他如何力保周容深平安,他睡了我两次,给我的回报就是排除赵哥这个杀伤力极大的惊雷,甚至不惜得罪他。

    我松了口气,周容深没事就行,能不能立功和我没关系,我只要他平安回来。

    他挑着我下巴,问我这个结果满意吗。

    我莞尔一笑,将手掌攀上他胸口,在上面轻轻摩擦着,“乔先生办事,当然满意。”

    他挑了挑眉,“你满意了,我怎样。”

    我目光下滑到他精壮紧实的腹部,“外面不是有女人等着乔先生去干吗。”

    他舔了下嘴唇,眼神十分诱惑,“何小姐不能干一场吗。”

    我摇头,“乔先生第一次见我,说不喜欢勉强,君子不强人所难,除非你承认自己是个肮脏小人。”

    我咄咄逼人,他沉默了两秒,随后发出很清朗的笑声,“将我一军。”

    他抽了两张纸擦拭干净手上的油渍,在我没有任何防备时按住了我的头,强迫我迎向他的脸,我的唇碰上他鼻尖,深深吻了下去,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说,“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脱光了让我干。”

    他太狂野,这种不堪入耳的话被他说出来那么有气势,猖獗得让人心慌意乱,他在我颤抖的目光里笑了一声,松开我进了浴室。

    后半夜我喉咙被渴醒,下床去外面喝水,乔苍正站在露台上打电话,那边是一个说话骂骂咧咧的男人,好像是手下在南通遇了麻烦,被条子给扣了,男人问乔苍为什么要保周容深,他自己有命活没命死,这几年枉死在黑帮手里的公安还少吗,不差他一个。

    乔苍冷笑问他看不看得懂情势,周容深是省厅派去的最大的一颗诱饵,钓的是贩毒集团这只大鱼,他自己的本事足够对付赵哥的人,何况暗中还有大批条子在保,一个局长死在异地,这风波谁担得起。

    男人愣了,半响没吭声,乔苍让他告诉南通的兄弟规矩点,别自讨苦吃。

    男人忍不住问他,到底是碰不得还是不想碰,是不是看上周容深包养的小娘们儿了。

    乔苍冷声说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他非常干脆将电话挂断,我迅速闪身回了房间,一直到天亮都没出去。

    第二条早晨不到六点乔苍就走了,我吃早餐时接到了宝姐的电话,她约我去一家地下商务会馆,告诉我有很重要的事,关系周容深以及我能不能上位挤掉他老婆。

    听她语气好像真的挺严重的,我让她等我,带上乔苍留下保护我的两个保镖开车过去。

    那家会馆我不认识,保镖也不知道,开在地下的会馆还真是挺罕见的,我给宝姐打电话想问她怎么走,结果她关机了,保镖只好下车打听,兜兜转转好半天才找对方向。

    在一个十字路口等灯的时候,我眼角余光不经意看见对面街道一对男女的身影,男人牵着女人的手,正微微偏头和她说什么,而女人只给了我一个背影,就是这背影让我脸色大变。

    是周容深老婆沈姿,很明显那个男人绝不是周容深,他个头矮一点,身材更瘦,穿着粉色衬衣白色裤子,周容深职业的关系从来不穿花花绿绿的颜色,更不可能在街上和自己老婆牵手散步。

    我心跳有些僵滞,我让保镖靠边停一下,他看我很急,也没有问我原因,按照我的吩咐做了,我推开车门下去,告诉他们不管发生什么也不要过来。

    保镖搬出乔苍,说苍哥怪罪他们吃不消。

    我说出不了事,只是一个女人。

    我关上车门直奔沈姿和那个男人走过去,不过我没有立刻现身,而是在后面悄悄尾随,想确认一下是不是我猜测的关系。

    沈姿这么多年从未在一些场合抛头露面,因为她名下有一个市值几十亿的大公司,所以她必须低调,周容深的官僚都没见过她,就算见过在大街上匆忙一眼也认不出,她要是有什么不轨行为,也说得过去。

    周容深包养情妇,夫妻生活肯定不和谐,十分之久的精力给了我,沈姿三十出头的年纪如狼似虎,不甘寂寞也情有可原,何况这男人确实很不错,长得帅气也干净,不逊色周容深。

    沈姿没察觉身后有什么不对劲,倒是她旁边的男人早就留意到我,最开始没多想,直到发现我跟在后面看着他们,才有些疑惑问沈姿,“你认识那个女人吗。”

    沈姿回头张望,当她看到我站在她身后,顿时大惊失色,不过她非常善于隐藏情绪,只是一秒钟的惊愕便恢复正常。

    她不动声色甩掉男人的手,朝我走来,我挺直脊背微笑站在原地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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